「可要告诉马脸大人吗?」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「我才不去,这时他不知搂着那个丫头在风流快活,想挨骂么?」   「是与秋瑶一起吗?」   「不,秋瑶侍候丁同大人,他该是和五官千岁的丫头在一起。」   「他又没有吩咐,那用着忙。」   「对了,还是和这个美人儿聊一下吧。」   几个不怀好意的鬼卒围在朱蓉身畔,七嘴八舌,胡言乱语,色迷迷的目光,使人心不寒而栗。   朱蓉心念一动,呻吟道:「几位大哥,求你们放我下来吧,人家痛死了!」   「哪里痛呀,可要我们给你治一下?」   「人家周身都痛……哎哟……别碰那里……噢……解开我吧……让我躺下来歇一下吧!」朱蓉咬着朱唇说,因为他们已经不客气地毛手毛脚了。   「放她下来,大家乐一下如何?」一个鬼卒抚玩着朱蓉的乳房说。   「大家一起上吧!」另一个的怪手,却在涨满的粉臀乱摸。   「我们三个人,该不怕她弄鬼的。」众汉吃吃怪笑,动手便把朱蓉解下来。   虽然朱蓉武功尚在,但是吃了这许多苦头,站也站不稳了,怎能反抗,还有数不清的怪手在身上乱摸,净是围绕着受伤的地方徘徊,苦得她哀啼不断,悲叫连连。   众汉把朱蓉解下来时,也动手脱下衣服,朱蓉还没有喘过气来,身体便给人捧起,按在一个大汉身上,接着火辣辣的鸡巴,已是排闼而入,穿上金环的阴唇再度传来剧痛。   朱蓉泣叫未已,另外一根鸡巴却又如狼似虎的硬闯后庭,两个大汉上下把她夹在中间,接着剩下的大汉,也把鸡巴捣进了樱桃小嘴,身上的三个孔洞同时遭受蹂躏,她虽然身怀异术,也是禁受不起的。   三汉此起彼落,合拍无间,身前的大汉弓身上挺时,后边的那个也同时挥军直进,两根鸡巴前后夹攻,痛得她相信中间的软肉已经给洞穿了,还有嘴巴塞着的肉棒,疯狂似的进进出出,直刺喉头,呛得她透不过气来。   虽然受罪,朱蓉却强忍身上的伤痛,艰难地迎合着,眼睛望着墙脚的丝帕,努力移动着身体,渴望能够把丝帕拿到手里,那时便有逃生的机会了。   机会终於来了,身后的大汉突然疯狂地冲刺着,朱蓉经验丰富,知道他快要爆发了,尽管痛得眼泪直冒,还是好像受不了似的,借机往前扑去,指尖碰触着绣帕时,竟然有两股火烫的洪流,前后急射身体深处,原来身前的大汉也同时得到发泄了。   「轮到我了!」剩下的大汉抽出朱蓉口里的鸡巴嚷道。   「让我歇……歇一下!」朱蓉喘着气叫,绣帕疾往那大汉的头脸拂去,接着手不停挥,差不多在同一时间,拂在两个伏在她身上喘息的恶汉头上。   「咕咚」一声,朱蓉眼前的大汉忽地翻身跌倒,其他两汉也相继失去知觉。   朱蓉喘了几口气,挣扎着推开身上的汉子,勉力爬起来,发觉身下已一塌糊涂,白雪雪的液体,从牝户股间汨汨而下,暗道要不是拿到了迷魂香帕,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,不禁怒火中烧,愤然捡起一个鬼卒的佩刀,把那几个昏倒的鬼卒乱刀砍死,然后才用破烂的衣服,抹去身上的秽溃。   此刻朱蓉才第一次看到穿上金环的牝户,上边血印斑斑,痛得好像撕裂了,虽然是小心奕奕地翻开阴唇,藏在里边的毛球,还是碰触着敏感的阴蒂,使她又痒又痛,悲愤莫名。   无论阴环乳环,只要轻轻碰一下,也是痛入心肺,这时身在险地,可无法脱下来,唯有暂忍伤痛,穿上一个鬼卒的衣服,用钢刀支撑着身体,手执救命的迷魂香帕,步履蹒跚地出门而去,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。   收到姚康的报告后,秦广王才开朗了一点,尽管跑了朱蓉,但是一个淫荡的婊子可成不了气候,重要的是扫平了罗其,制止神风帮的气焰,总算能够和地狱老祖交代了。   这些天来,秦广王的心情可坏透了,楚江王只答应让秋怡回来效力,硬要留下秋茹,气得他破口大骂,但是五石城诸事不谐,连番失利,心里有鬼,也不敢与他相争。   秦广王最不安的,是突然接到老祖的令谕,要他一月之内返回黑地狱述职,一众手下退回了百纳城,暂时听从五官王的调度,老祖令出如山,秦广王岂敢抗命,但是任务失败,害怕回去后为老祖降罪,倍添烦恼。   詹成和苏汉兔死狐悲,也惧树倒猢狲散,无奈苦思无计,终日坐困愁城,大骂金鹰公子。   过了几天,秋怡从金华城赶来,报告金鹰公子聚集兵马,预备进攻绿石城,使秦广王无法不早谋退路。   「难怪近日城里广泛流传本门已经控制了汤仁,一定是他派来的细作,用来扰乱军心的。」苏汉气愤道。   「这小子真是狡猾!」詹成气愤道:「秋瑶不是说他们全是乌合之众,不足为患吗?我们要是能大胜一仗,说不定可以收回黑石等城的。」   「不,我们只有三千兵马,纵是打了胜仗,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反击的,而且老祖已经下令退兵,不退不行。」秦广王恼道。   秋怡心里奇怪,她亲眼目击金鹰公子军容鼎盛,士气如虹,绿狐军定非其敌手,照理秋瑶该不会走眼的,但是在秦广王等人身前,可不想多说。   「那么只能退回百纳城了。」苏汉叹气道。   「离开前,你先安排秋怡在城主府当丫头,金鹰公子入城后,要是进占城主府,秋怡便可以相机刺杀,才能消我心头之恨。」秦广王咬牙切齿道。   「杀了他后,可以说他是金鹰国的馀孳,才使我们处处失利,老祖深知金鹰国的利害,要是相信,或许不会见怪的。」詹成沉吟道。   「不错,他把金鹰国恨之入骨,能够杀掉金鹰公子,该可以让他消气的。」   秦广王喜道。   「老祖如此利害,金鹰王怎会是他的敌手,为甚么可以废掉他的双腿呢?」   苏汉好奇地问道。   「那是老祖年青时的事,当年他的武功尚未大成,才会失手的,结果金鹰国还不是灰飞烟灭吗?」秦广王答道。   「要是他能够练成「身外化身」,或许不会这么暴燥的。」詹成遗憾道。   「要找到合适的人选,谈何容易!」秦广王摇头道。   「要甚么条件才能当他的替身呢?」苏汉问道。   「必需是天狗食日那一天,阴时出世的男身才可以,但是天狗食日,每六十年才会出现一次,上一趟的天狗食日是廿五年前,要是有这样的人,今年该廿五岁了。」秦广王叹气道:「天狗 分卷阅读38 --(5121字) 食日出世的男人,通常是天赋异弃,性欲极强,阴时出世的更是利害,但是……」   「人海茫茫,如何找得到。」苏汉茫然道。   「要是找得到,老祖已经出世了。」秦广王道。   「纵然有缘碰上,还要查出他的生辰八字,简直是缘木求鱼!」詹成废然长叹道。   「别说这些了,你们分头通知自己人,着他们收拾一下,三天后出发。」秦广王道。   「可要带走玉翠和艳娘么?」苏汉问道。   「带吧,旅途寂寞,她们还有用的。」秦广王说。   「那么汤仁……?」苏汉继续说。   「起程时便送他回老家吧。」秦广王冷哼道。   就在这时,艳娘扶着玉翠突然出现门外,玉翠花容惨淡,举步维艰,咬着牙走到秦广王身前,泣叫道:「千岁,你给我做主呀!」   「甚么事?」秦广王讶然问道。   「城主弄伤了她。」艳娘扶着玉翠坐下道。   「怎会受伤的?」秦广王愕然道。   「他……他疯了……前两天……呜呜……弄得人家下不了床……呜呜……苦死人家了……!」玉翠放声大哭道。   「伤了哪里?」秦广王不明所以道。   「下边……呜呜……那里又红又肿……痛死人了!」玉翠泣道。   「让我瞧瞧……」秦广王把玉翠抱在滕上,揭起裙子,当着众人解开了骑马汗巾,只见牝户的毛发散乱,洞穴敞开,阴唇肿涨,残存着剧战遗痕,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似的。   「他吃了药么?怎么这样利害?」苏汉怪笑道。   「我不知道……」玉翠饮泣道。   「没甚么大不了的,上点药便不痛了。」秦广王低头检视着说。   「上甚么药?」玉翠哽咽道。   「本门的阴阳续命膏神效无比,擦点药便行了。」秦广王笑道:「秋怡,快点取药!」   「你为甚么不躲开呀?」艳娘皱着眉说。   「能躲到哪里?而且他还让人家吃了药……」玉翠抗声道。   「干了多久?」詹成笑问道。   「太阳下山后开始,没完没了的直至天亮,人家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!」玉翠侃侃而谈道。   「死了多少次?」苏汉涎着脸问道。   「我不告诉你!」玉翠嗔道。   「药来了。」秋怡把阴阳断续膏交给秦广王说,想不到不见了一段日子,这个女孩子会变得这样无耻,众目睽睽,赤身露体不说,还全无羞赧之色,真是奇怪。   「过两天我便宰了他,给你报仇!」秦广王用指头蘸了点药膏,抹在玉翠的阴唇上说。   玉翠不知如何回答,汤仁不错是弄得她死去活来,回想起来,却也真的是欲仙欲死。   「不痛了吧?」秦广王笑嘻嘻地问道。   「擦多一点吧。」玉翠自动抬起粉腿道,擦上药膏的地方,凉渗渗的,很是舒服,而且痛楚大减。   「里边也擦一点吧。」秦广王的指头蜿蜒而进,已经开始有点变质。   「轻一点,别弄痛人家呀!」玉翠呻吟道,秦广王的指头,使她生出空虚麻痒的感觉,汤仁雄风勃勃的英姿,竟然出现在脑海中。   「你这个浪蹄子,口里说痛,淫水却流出来了。」秦广王吃吃怪笑,深入不毛道。   「人家真的痛嘛!」玉翠粉脸一红,拨开秦广王的怪手,跳下地来,腼腆地系上汗巾说。   「我给你擦药吧,保证不会弄痛你的!」詹成涎着脸说。   「别碰我!」玉翠骂了一声,蹙着秀眉说:「城主说自己是天狗托世,每逢生辰那天,便控制不了自己,也不知是真是假。」   「甚么天狗托世?」秦广王心念一动,追问道。   「我也不懂,他说是廿五年前,天狗食日那一天阴时出世,每年一度,天狗便现身肆虐,前两天正是他的生辰,所以是天狗害苦了我,不能怪他。」玉翠悻声道。   「真的吗?」秦广王惊喜交杂,拍掌大笑道:「好极了,真的是得来全不费功夫!」   「得到甚么?」玉翠一头雾水道。   「与你无关的。」秦广王笑道:「过两天我们便要离开,你们如此这般,依计而行吧。」   虽然玉翠艳娘不愿放弃这里的富贵荣华,却也明白自己的命运,已经与地狱门连在一起,要是不从,恐怕性命难保,唯有听命。   过了几天,汤仁在玉翠的怂恿下,出外狩猎,秦广王等人带着所有鬼卒假作护卫,悄悄地离开绿石城,只剩下秋怡独自留在城主府,乔装婢女,准备刺杀金鹰公子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三十四章 秋怡归降   云飞挂上金鹰脸具,骑着骏马,与李广等率领黄石城的驻军抵达绿石城,他没有以大白作座骑,不是惧怕惊世骇俗,只是有心把大白留在白石帮忙,饶是如此,亦已人强马壮,威风凛凛。   大军把绿石城团团围住,任凭云飞如何叫骂,数落地狱门的恶行,也没有人出城应战,围了几天,云飞正要强行攻城时,忽然城门大开,三千绿狐军竟然列队出城投降。   为防有诈,云飞就在城外盘问众军,才知道城主汤仁半月前外出狩猎,竟然一去不返,绿石城群龙无首,也闻得地狱门的恶行,终於决定投降。   金鹰大军完全控制绿石城,也没有发现地狱门的馀孽后,云飞才相信不是诡计,领军入城时,居民欢声雷动,夹道欢迎,使他更是高兴。   扰攘了大半天,才安顿下来,众人皆以云飞为首,硬要他入住城主府后,才各自安歇。   云飞走进卧室,脱下脸具,预备上床休息时,一个青衣女婢推门而进,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:「婢子秋怡,见过……见过大人!」   「你是……!」云飞吃惊地叫,认得这个秋怡是秦广四婢之一,先后已经见过几趟,回想起来,她该没有见过自己。   「婢子本来是侍候前城主的,尚望大人收留。」秋怡怯生生道,想不到金鹰公子原来如此年青,而且英伟俊朗,一表人材。   「起来说话吧。」云飞叹气道。   「大人,婢子侍候你更衣吧。」秋怡婀娜多姿地站起来,垂首低眉说。   「不用了。」云飞道:「你留下来干么?」   「婢子是个孤儿,没地方可去的。」秋怡低声道。   「秦广王等人跑到哪里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婢子是侍候城主的,可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。」秋怡若无其事地说。   「艳娘玉翠也和他们一起吗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你……你认得……认得城主夫人吗?」秋怡暗暗吃惊,反问道。   「城主夫人?」云飞心中一痛,嘿然冷笑道:「告诉我,秦广王为甚么要你留下来,有甚么任务?」   「婢子……婢子不明白你的意思!」秋怡芳心忐忑道。   「秋怡,我知道你也是可怜人,为势所逼,才会给地狱门办事,不用害怕,我会帮助你的。」云飞开门见山道。   「你……你说甚么?」秋怡凛然道,还不相信已经泄露身份。   「秋怡,我知道你是秦广四婢之一,其他三婢便是秋瑶、秋茹和秋蓉,对不对?」云飞沉声道:「秦广王让你留下来,必定另有图谋的。」   这时秋怡已经没空多想如何败露行藏,以及这汉子为甚么会对地狱门的事了如指掌,扭腰拧身,便往门外扑去。   「不要走!」云飞闪身拦在秋怡身前说。   虽然秋怡知道金鹰公子武功高强,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,但是更不愿束手就擒,玉手一翻,取出匕首,疾往云飞刺去。   云飞也不是第一次和地狱门中人交手,深悉对手虚实,但也不想伤害秋怡,心念一动,便使出了土鬼七式。   秋怡发觉云飞侧身让开,十指如箕,不知如何从空门直探胸前,闪避不及,眼看要给他抓住时,云飞却缩手退开,於是乘势挥刀攻去。   云飞突然住手,是发现倘若原式不变,唯有握着秋怡的乳房才能把她制住,暗叫不妥,只好煞住招数,使出土鬼七式的第二式,往香肩按下,岂料秋怡蓦地柳腰一摆,利刀反手刺出,好像自动把粉臀送进云飞手里。   秋怡着着受制,只道难逃敌手,岂料云飞又再失机,竟然转了开去,秋怡哪敢再战,空急扑门外,但是云飞双掌一错,摆出奇怪的架式,使秋怡不得不止住去势。   「你……你究竟是谁?如何会懂得土鬼七式的?」秋怡颤声说道,她认得云飞的招式,要是不停下来,云飞的双掌便会直袭大腿根处,把她当场制住。   「在下名叫云飞,人称「金鹰公子」,是当年金鹰王的儿子,专和地狱门作对!」云飞如数家珍地说。   「你……!」秋怡嗫嚅道:「你想怎样?」   「在下只想姑娘留下来,待我解开春风迷情蛊后,你便可脱离地狱门了。」   云飞正色道。   「甚么?」秋怡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,急叫道。   「秋蓉身上的蛊毒已经完全清除,现在与宋帝殿的秋月一起在黑石城,你要是不信,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的。」云飞说。   「你……你没有骗我吧!」秋怡心乱如麻道。   「我只懂土鬼七式中的三式,是姚康传授王图时我偷学的。」云飞解释道。   「公子,我……」秋怡崩溃似的伏在地上痛哭。   「秋怡,起来吧,不要再哭了,哭是无济於事的。」云飞诚恳地说:「告诉我,上药多久了?甚么时候再发作?」   「……他们离开前上过一次,但是留下一份解药,还可以拖延一个月的。」   秋怡哽咽着说,心里已经相信云飞的话。   「很好,回到黑石城后,便可以给你解毒了。」云飞道。   「公子,我……我是奉命行刺你的……」秋怡不待云飞发问,便毫不讳言,把任务和秦广王等人的去向,和盘托出,还透露秦广王预备把汤仁带回黑地狱,供地狱老祖作身外化身之用。   「身外化身是甚么?」云飞吃惊道。   「不知道,听说老祖的双腿给金鹰王废掉后,便隐居黑地狱,不能走动,或许与此有关吧。」秋怡答道。   「黑地狱在哪里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黑地狱十分神秘,没有人知道在哪儿,就算是十殿王奉召进去,也要蒙上眼睛的。」秋怡叹气道。   「可有秋瑶的消息吗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她该在百纳城,你认得她吗?」秋怡讶然道。   「她是我的嫂子。」云飞叹了一口气,终於忍不住问道:「玉翠……也在那里吗?」   「是的,她和艳娘是随着秦广王一道去百纳城的。」秋怡不料他好像认得很多本门的女孩子,却不敢发问,答道:「她不是本门中人,却比我们还要无耻,真是奇怪。」   「贱人!」云飞心如刀割,悻声骂道。   「对不起……我……」秋怡惶恐地说,暗道他们之间,必定有些纠葛。   「没关系。」云飞长嘘一声,说:「晚了,睡觉吧,待我办妥这里的事,便和你返回黑石城解毒。」   「多谢公子。」秋怡感激地裣衽为礼,动手要给云飞脱下衣服,道:「让婢子侍候你吧。」   「不用了,你去睡吧。」云飞让开身子,柔声道。   秋怡粉脸发热,唯有讪然告退,她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守礼的男人,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,接着想到自己的身世,心里凄苦,不敢再想下去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三十五章 共侍一夫   玉翠终於在百纳城再和丁同碰头了,小俩口久别重逢,本该甜在心头的,但是在玉翠眼中,却感觉他与秦广王等人没多大分别,也是一个满脑子肮脏念头,心怀不轨的臭男人。   唯一不同的是,丁同年青力壮,与他在一起,一定会很快活的,玉翠可不明白,为甚么离开绿石城后,碰到男人时,总是想到床第之事,甚至那些低贱的鬼卒也不例外,只要想到男人,骚穴便会虫行蚁走,好像吃了春药似的,恨不得立即行云布雨。   离开绿石城后,玉翠便没有吃春药了,因为上路的第一天,秦广王便把汤仁擒下,野兽似的囚在铁笼里,可怜他呼救无门,堂堂城主,转眼间便成为众人戏谑的对象。   尽管汤仁沦为阶下囚,玉翠也没有孤寝独眠,从绿石前赴百纳途中,除了几天不方便的日子,没有一天晚上,玉翠没有男人的,秦广王詹成和苏汉,轮着和她宣淫,山间野外,可不知留下多少艳迹。   说也奇怪,没有男人时,玉翠便整天想着男人,和男人在一起时,却很容易得到满足,秦广王等人纵然远不及汤仁般骁勇善战,也能使她欲仙欲死,高潮迭起,沉沦在无边的欲海里。   艳娘也发现女儿放浪形骸,变了许多,可是她也不是好货,看见她周旋几个男人之间,不独没有引以为耻,还与女儿切磋媚惑男人的心得。   抵达百纳城后,五官王安排众人入住一所大宅,把带来的鬼卒收归旗下,还端起架子,着秦广王尽快返回黑地狱述职,秦广王也没有耽搁,答应翌日立即启程。   这一夜,众人聚首一堂给秦广王送行,只是气氛有点异样,姚康长嗟短叹,丁同也是坐立不安。   「千岁,五官千岁说你去后,便不会回来了,我们从此归他节制,给五官殿办事,这如何是好?」姚康烦恼地说。   「你说呢?」秦广王不动声色道。   「你老人家不在,听从他的命令也是应该的,但是……难道秦广殿就此便完了么?」姚康气愤道。   「丁同,你有甚么打算?」秦广王没有回答,望着丁同问道。   「属下… 分卷阅读39 --(5126字) …属下是千岁带进门的,自然希望给千岁效力,可惜……属下人微言轻,上命难违,只能追随诸位上座办事了。」丁同滑头地说,偶然看见詹成不以为然的样子,福至心灵,故意留下尾巴道:「但是……」   「但是甚么?」秦广王追问道。   「但是……」丁同思索着说:「……但是属下以为……以为千岁应该据理力争……」   「争甚么?」秦广王不耐烦道。   「争取公道!」这时丁同肚里已经有了腹稿,慷慨激昂地说:「千岁以一殿之力,先后取黄石等四城,要不是宋帝王迟迟不发兵,金鹰小子在后捣蛋,怎会弄到如斯田地,老祖人在远方,未必知道个中道理的。」   「说得好!」秦广王击节赞赏道:「还有,神风帮的罗其假作投诚,却抽我们的后腿,要不是及时发觉,便后患无穷了。」   「倘若老祖一意孤行……」姚康忽然发觉苏汉和詹成不独没有说话,还好像意气风发似的,不禁纳闷地问道:「千岁,你……你已经有了对策么?」   「有了秘密武器,还用甚么对策!」詹成吃吃笑道。   「甚么武器?」姚康奇怪地问。   「他们会告诉你的。」秦广王笑道:「只要你们用心办事,本座回来后,人人有赏!」   「你赏奴家甚么呀?」玉翠旎声道。   「赏你一根大鸡巴行么?」秦广王吃吃笑道。   「要我咬下来吗?!」玉翠白了秦广王一眼道。   「这样吧,你还没有入门,我收你作正式门人吧。」秦广王笑道。   「有甚么好处?」玉翠鄙夷地说:「还不是给你们当丫头吗!」   「当然不是!」秦广王道:「四婢名是丫头,实际是奴隶,可以共患难,不能享富贵,当了本门的门人,却是富贵荣华,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好处说之不尽哩!」   「有这么好吗?」玉翠呶着嘴巴说:「那我算甚么?」   「楚江有双姬,秦广为甚么不能有翠妃?」秦广王道。   「人家才不希罕!」玉翠唾了一口道,偷眼看见丁同竟然随着众人怪笑,心里怪不舒服。   「对了,怎么秋瑶不见人?」秦广王问道。   「五官千岁讨了她过去侍候。」姚康叹气道。   「且让他得意一阵子吧,待我回来,一定要让他好看的。」秦广王悻声道。   「他有土都撑腰,在大帝面前也说得上话,恐怕……」姚广犹疑道。   「土都又怎样?他躲在这里养尊处优,徵歌逐色,上缴的金银又年年不变,大帝早有微言,没有人撑得住他的。」秦广王冷笑道。   「倘若他……?」姚康望着艳娘和玉翠道。   「让他要好了。」秦广王脸露诡容,望着两女笑道:「如果五官王要你们侍候,也要尽心落力,既可以给我打探消息,也不会吃眼前亏。」   「还不是要吃亏吗?」玉翠嗔道。   「他最爱半老徐娘,又是一个逐臭之夫,多半会挑你娘的。」姚康笑道。   「人家哪里臭呀?」艳娘不满道。   「虽然你浑身也香,但是有一处地方,总有点臭吧!」詹成吃吃怪笑,神色诡异地说。   「那儿也是香的!」艳娘抗声道。   「是香的便更妙了!」姚康怪笑道。   这时玉翠也明白他们说甚么了,不禁唾了一口,无意碰触着丁同那奇异的目光,不知为甚么心里发毛。   「我明天大清早便要上路,也该睡了。」秦广王道:「丁同,你小俩口小别胜新婚,可要让这个小淫妇乐个痛快才是。」   「属下遵命!」丁同笑道。   「我可要检查一下是不是香的!」姚康不怀好意地望着艳娘说。   「不,你去五官那里讨个女人,顺道也透露一点消息给他吧。」秦广王诡笑道。   「我也要睡了,这些天来,白天赶路,晚上要应付小淫妇,可真累死了。」   苏汉打了个呵欠道。   「说的对!」詹成哈哈大笑,附和着说。   「没人要我吗?」艳娘无耻地说。   「怎会没有?」丁同伸手把艳娘拉入怀里说:「要是丈母娘不愿独守空帏,便让小婿效劳吧!」   「相公,你可有惦着我吗?」玉翠靠在丁同身畔问道。   「有呀,惦记着你的骚穴可有给他们弄坏了嘛!」丁同笑嘻嘻地在纤腰扭了一把说。   「死鬼!」玉翠嗔叫一声,看见秦广王等人相继离去,忍不住提出了埋藏心底很久的问题,道:「你不嫉妒吗?」   「本门规矩如此,嫉妒甚么?」丁同摇头道。   「但我是你的老婆呀!?」玉翠气忿地说。   「老婆便不能吗?」丁同反问道:「再说我又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,要是饿着你,你去偷汉不也一样吗!」   玉翠听到他旧事重提,心里惭愧,差不多遗忘了云飞的影子,忽地又再涌现心头。   「我们不偷汉,难道你便守身如玉吗?」艳娘怨怼道。   「要偷便一起偷吧!」丁同哈哈大笑,拥着两女走进卧室里。   「好女婿,这儿怎么懒洋洋的?是不是让这里的浪蹄子掏空了身子,不中用了?」艳娘在丁同胯下摸索着说。   「怎会不中用?」丁同笑道:「待会你可别讨饶呀!」   「相公,我也要!」玉翠在丁同怀里蠕动着说,他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,使她浑身燠热,说不出的难过。   「小婊子,你的骚穴作痒么?」丁同发狠地扭捏着玉翠的胸脯说。   「是……呀……大力一点……我要你!」玉翠淫荡地叫,也不待丁同动手,发情似的扯开衣襟。   「这阵子吃不饱吗?」丁同吃吃怪笑道。   「不是……噢……给我……呀……不要痒人了……!」玉翠媚眼如丝,四肢使劲地缠在丁同身上叫。   「这里痒吗?」丁同把玉翠放在床上,连撕带扯,脱光了她的衣服,张开粉腿搁在肩上,指头拨弄着牝户说。   「是……进去……快点进去吧!」玉翠弓起纤腰,迎向丁同的指头叫。   「为甚么湿得这样利害?」丁同皱起眉头,捏指成剑,朝着湿漉漉的肉缝捣了进去。   「我不知道……呀……大力挖几下吧……噢……对了……!」玉翠哀求似的说。   这时艳娘也动手脱掉丁同的裤子,蹲在他的身下,捧着那跃跃跳动的鸡巴,手口并用,轻挑慢拈。   「这里给人弄过了没有?」丁同抽出指头,在玉翠的股间点拨着说。   「……没有!」玉翠呻吟道。   「好极了,待我今儿给你开苞,免得又便宜了人家!」丁同狞笑一声,把一根好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指头,慢慢挤进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里。   「哎唷……不……痛呀……那会痛死人的!」玉翠恐怖地叫。   「痛也没法子了,谁叫你是我的老婆,为甚么不留给我!」丁同残忍地抽动着指头说。   「饶了我的女儿吧,她哪里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!」艳娘套弄着丁同的鸡巴说。   「她的骚穴已经给人拔了头筹,难道这儿也不让我占先吗?」丁同冷笑道。   「你……你要轻一点才行……!」玉翠喘着气说,也许是丁同的指头湿得可以,抽动了几下,也没有那么痛了。   「这才是嘛……!」丁同笑嘻嘻地取了两个绣枕,在玉翠腹下,让玉股朝天高举,左右张望道。   「你找甚么?」艳娘奇怪地问。   「这是你女儿的第一次,也不知有没有血,要是有,可要留下来,证明她还是处女嘛!」丁同怪笑道。   「你好狠呀!」艳娘嘀咕一声,随手取了掉在床上的白丝汗巾,在玉翠身下道:「这样成吗?」   「很好!」丁同满意地扶着玉翠的粉臀,张开两团半圆形的肉球,看见玉翠努力地抓着床沿,桀桀怪笑,一柱擎天的鸡巴抵着紧闭的屁眼磨弄着说:「别紧张,前边给人开苞不一样痛吗!」   玉翠害怕地点点头,紧咬着朱唇,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的来临,初夜的情景又再浮现在脑海里,记忆中,那一趟倒没甚么痛楚,还该是乐多苦少,想起云飞的雄姿,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,忍不住把玉手移到腹下,纤纤玉指探进牝户里掏挖了几下。   也在这时,丁同扶稳纤腰,吸了一口气,便奋力把鸡巴刺了下去。   「哎唷……不成……痛呀……!」玉翠厉叫一声,柳腰急摆,反手拨开丁同的鸡巴,护着身后,雪雪呼痛,那菊花洞太小了,只是进去了一点点,便使她疼痛难忍。   「躲开干么?差不多经进去了!」丁同骂道:「别再躲了,要不然,便把你缚起来!」   「不……不要!」玉翠惧怕地叫。   「人家还是第一次,要哄才成,怎能骂人的。」艳娘搂着丁同说。   「怎样哄?」丁同悻声道。   「看我的吧。」艳娘胸有成竹地把玩着玉翠的香臀,指头在前后两个洞穴徘徊巡梭道,「娘……不要这样……呀……!」玉翠呻吟道。   「女儿,不用害怕,女婿会疼着你的!」艳娘抚慰似的说,青葱玉指蜿蜒游进风流洞里温柔地搅动着。   「我懂了!」丁同呵呵大笑,忙碌地在玉翠的娇躯上狎玩着说。   「啊……住手……啊……给我……!」玉翠在两人的逗弄下,不用多久,便情潮汹涌,春心荡漾。   「好,待我给你吧!」丁同眉头一转,爬上床来,肉菇似的龟头抵着水汪汪的肉缝擦了几下,便尽根送了进去。   「呀……美呀……好哥哥……你真好!」玉翠欢呼似的叫,只道丁同改变了主意,更是淫兴勃发。   岂料丁同抽插了几下,鸡巴沾满了滑溜溜的淫水后,便抽了出来,深深吸了一口气,朝着玉翠的屁眼急刺。   「哗!痛死人了……不……呀……呜呜……好痛呀!」玉翠痛哭失声地叫,原来丁同已经破关而入,闯进了崎岖蜀道。   狭窄的谷道,挤压着丁同的鸡巴,除了不大舒服,还有点疼痛的感觉,无奈吸了一口气,手上努力扶着玉翠的腰肢,使她无法左右闪躲,然后举步维艰地抽插起来。   「呜呜……不要……别进去了……呜呜……痛……痛死我了!」玉翠声震屋瓦地哭叫着。   丁同弄得满头大汗,勉力抽插了十几下,还是山道难行,不禁兴致索然,唾了一口,抽身而出,看见玉翠的屁眼鲜血淋漓,腰下的白罗巾也是血印斑斑,才改弦易辙,重拾正轨,再闯风流肉洞。   「……呀……是了……呀……!」尽管玉翠的身后还是撕裂般痛楚,玉道里却是舒爽甜美,丁同才抽插了几下,便使她发出愉悦的声音了。   旁边的艳娘瞧得淫兴大发,自行脱掉衣服,爬在丁同身畔,不独把沉甸甸的乳房送到他的眼前,还拉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乱摸。   丁同陷身肉山里,左右逢源,自然乐不可支,除了双手忙碌地捏乳抚阴,嘴巴更是忙得不可开交,一时兴到,着艳娘两母女并头躺下,两个阴户朝天高举,鸡巴轮番冲刺,左冲右突,纵横驰骋,尽情享乐。   两女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,争相献媚,无耻求欢,淫声荡语,更是浪叫个不停,缯画着一幅淫靡荒唐的图画。   不知过了多久,丁同终於弃甲曳兵,发泄了兽欲,当他疲累地伏在玉翠的胸脯上喘息,看见她气息啾啾,粉脸酡红,流露着满足的神情,不禁傲然一笑,接着感觉艳娘的玉指在背上搔弄,无奈诈作不懂了。   隔了一会,听到艳娘低声一叹,忍不住翻了过去,抱着艳娘说:「还没有乐够么?」   「好像……好像还欠一点点!」艳娘握着那垂头丧气的鸡巴套弄着说。   「待我歇一下,一定能让你痛快的。」丁同喘着气说。   「玉翠已经给你开了苞,以后要好好疼她呀!」艳娘幽幽地说。   「疼,两个都疼!」丁同涎着脸说:「但是我还没有给丈母娘开苞呀!」   「作死了,老娘还用你来开苞么?」艳娘白了丁同一眼说。   「是吗?让我瞧瞧!」丁同吃吃怪笑,爬了起来,翻转艳娘的身子,张开玉股检视着说:「真的好像用过了!」   「看够了没有?」艳娘嗔道,却没有闪躲。   「告诉我,弄这里过瘾吗?」丁同的指头慢慢溜着艳娘的菊穴问道。   「噢……轻一点!」艳娘蹙着眉说:「我不知道。」   「看样子,你给人弄过不少,怎会不知道?」丁同诡笑道,发觉谷道差不多容得下两根指头,比玉翠的宽松了许多。   「我忘记了!」艳娘忸怩道。   「告诉我吧,我想知道!」丁同央求似的说。   「初时是活受罪,但是弄得多了,便……」艳娘欲言又止道。   「便甚么?」丁同着急地问道。   「便……便又痛又痒,也不知是苦是乐。」艳娘答道。   「怎会这样的?」原来玉翠也在听他们说话,这时还忍不住发问。   「怎么不会!痛不用说了,要是继续弄下去,便好像想大便似的涨得难受,然后从前边痒过来,却总是够不着,而且愈来愈利害,有时痒得利害,还会尿出来呢!」艳娘绘影绘声地说。   「人家净是痛……」玉翠难以置信道。   「第一次自然痛了,弄多几次,便会苦尽甘来了。」丁同哈哈大笑道。   「你想弄死人吗?」玉翠气愤似的背转身子,心里却想,要不是痛得要命,或许可以再试一趟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三十六章 红石失守   秦广王去后,五官王便召见了姚康等人,好言抚慰, 分卷阅读40 --(5112字) 着他们用心效力,却没有派下任务,接着送回秋瑶,还送来几个粉头,故示拢络。   众人也乐於虚与委蛇,表面恭顺,暗里等待秦广王回来。   秋瑶没有藉口外出寻找云飞,还要含羞忍辱,日夜供众人淫乐,却是有苦自家知。   云飞不费一兵一卒便收复了绿石城,总算免除后顾之忧,而绿石偏处一隅,没有战略价值,不用太多兵力防守,更与黄石互为欹角,正宜作大后方,但也不能耽搁,待安民完毕,处理了重要事宜后,便留下李广当城主,负责收编降卒和训练兵马,然后领着大军,带同秋怡,一起返回黑石城。   云飞凯旋归来,众人自是欢天喜地,额手相庆,黑石城居民也是争相交告,举城欢腾,接着又收到段津从黄石送来的兵器盔甲,原来他们已经动手开探南阳山的铁矿,开始铸造兵器,更使众人士气大振。   秋怡与秋蓉秋月两女劫后重逢,悲喜交杂,闻说有办法解开春风迷情蛊,连日来的担惊受怕,才一扫而空。   在黑石城休息了一天,云飞便立即带兵返回白石城,虽然这支军队没有战阵的经验,但是在黄石城经过段津和李广的悉心训练,追随云飞收复绿石城后,更是士气高昂,连同原有的军队,该能够守住白石城的。   秦广王等退走后,相信短期内难有作为,纵然再犯,亦要溯河而上,经过江平城,从狂风峡进军,暂时当无大碍。   可虑的是土都大军,尽管红石有备,也未必能够挡得住铁血大军,倘若红石失陷,白石便是最前线,血战便在所难免了。   云飞渴望能与红石城结盟,结合双方力量,共同抵抗土都的进犯,相机一挫他的锐气,然后徐图后计。   白石城早已收到云飞战胜的消息,宓姑、方岩、邓朴和侯荣等,还有银娃和白凤在城下欢迎,居民夹道欢呼,庆祝云飞旗开得胜,着实热闹一番。   与白凤银娃在一起时,云飞不由大叹温柔不住住何乡,两女殷勤侍奉,无微不至,使他实在不想四处奔波,无奈任重道远,不能长住温柔,只能放纵地过了几天神仙不易的日子,便预备启程。   这一天,云飞正与众人商议,倘若与红石结盟,如何亘相配合拒敌,突然有人求见,自称是金华蔡和遣来的使者,於是立即接见,聆听使者带来的消息后,遂要改变计画。   原来蔡和烧掉土都的粮草,救回大部份降卒后,虽然声势大振,却也招来土都的大举扫荡,蔡和无奈退入深山,暂避锋芒,最近扫荡减少,遂再出来活动,探得土都不独重行积聚粮草,还封了渡口,强行徵集船只,看来即将进攻。   「除了渡口,土都可有派兵在河东集结吗?」云飞知道渡口太小,容不得许多兵马。   「有。」使者答道:「渡口大概有五千兵马,河东也差不多,缁重粮草全在河东。」   「记得上一趟他动员二万多兵马,这一趟可少得多了。」云飞沉吟道。   「我们让他很头痛,所以留下许多兵马驻守金华。」使者叹气道。   「封了渡口,河东又有兵马,你如何过河的?」云飞奇怪地问。   「蔡将军在上游藏了几条小船,我是从那儿过河的,只是走多一点路吧。」   使者解释道,还画了一幅简单的地图,指点过河的地方。   云飞与众人再问了一些问题,便请使者下去休息,待他写好回信,然后送交蔡和。   这个消息使众人大为震惊,七嘴八舌地商量对策,云飞本来打算轻车减从,前赴红石城的,此际却下令点兵三千,一起前往,预备有必要时,可以助红石城拒敌。   「少主,这不行的……」方岩看了邓朴一眼,摇头道。   「为甚么?」云飞讶然道。   「我军全是步卒,守城还可以,不宜正要接战,冲锋陷阵更是不成。」邓朴叹气道。   「……是不是战车?」云飞想了一想,道。   战车是两军对阵的主要武器,每辆战车,由四至六匹马拖曳,乘坐六至八名军士,有御者,箭手和军士,人马俱披铁甲,虽然攻城没有多大用处,但是远攻近战,冲锋陷阵,所向披靡。   「不错,这些天来,我们已经赶造了数十辆,但是马匹太少,训练也不足,土都有战车千乘,我们的步卒如何能敌?」方岩担忧道。   「战车不济事的。」云飞笑道,记得追随晁孟登学习兵法时,自己也曾说过这句话,初时老爹不以为然,但是知道应付方法后,也不再坚持己见。   「少主有甚么妙策?」宓姑问道。   「斩马脚!」云飞解释道:「战车太笨重了,只要有一匹马不能移动,便战力大减,任人宰割,南阳山的猎户,曾随我习练斩马脚之法,虽然只有千多人,暂时还可以应付的。」   「真的吗?」邓朴不敢相信道:「那么战马是没有用了……」   「战马还是有用的,要是有了足够的战马,我想建立一支骑兵,他们来去如风,灵活机动,一定比战车管用的。」云飞充满信心道。   看见众人还是半信半疑,云飞遂着方岩准备战车,演试斩马脚之法,经过试练后,众人赞叹不已,想不到沿用多年的战法,一下子便给云飞破去了。   救兵如救火,云飞没有耽搁,第二天便领兵出发了,本来宓姑和银娃也嚷着一起前去翼卫中军的,然而云飞以红粉兵团不能应付战车,坚决不许,她们才无奈留下守城,白凤不懂武功,自然不能同往,但是那关注的秋波却使人魂销。   大军走了几天,快要抵达红石城时,忽然探子来报,说前路有许多逃难的人群,他们咸称红石城城主突然病逝,卜凡接任城主后,竟然献城投降,铁血大军已经开始入城,这些人知道铁血大军的凶残,果断地毁家逃难,但是卜凡着人关闭城门,能够逃出来的不多。   云飞闻讯扼腕,想不到铁血大军来得这么快,更奇怪卜凡会不战而降,现在形势逆转,再赴红石也是徒然,唯有着人领着难民,返回白石,准备迎敌。   红石城城主不是病逝的,事实是有一天,卜凡忽然带兵入府,杀尽城主一门老幼,净是留下芙蓉,接着便开城投降。   卜凡是城主女婿,手握军权,突然兴兵作乱,哪有人能够阻止,最苦的是芙蓉,不独眼巴巴看着丈夫屠杀家人,还沦为阶下囚,使她伤心欲绝。   目睹进城的铁血大军人强马壮,杀气腾腾,卜凡不禁庆幸没有逞强顽抗,虽然付出的代价不少,但是留得性命,甚么代价也是值得的。   虽然有妙姬居中斡旋,卜凡也答应加入地狱门,效忠铁血大帝,但是土都的条件也真苛刻,除了要攫取一半库存的粮食和财物,每年还要上缴一半税收,不能建军,仅能留下自己的卫队,现存的红狼军,更要尽归土都麾下。   为了表示效忠,卜凡主动诛杀城主全家,本来是没打算留下芙蓉性命的,但是加入地狱门,要交出自己的女人,妙姬也恼恨当日芙蓉辣手逼供,有心报复,才把她关起来。   土都身长七尺,腰粗背厚,眼如铜铃,神色冷厉,教人不寒而栗,身畔是爱将敖大虎,他和几个兄弟一样,身裁壮硕,一脸浓密的大胡子,同行的还有楚江殿的马脸冯端,牛头程根和妖冶艳丽的妙悦双姬。   他们大模斯样,在妙姬的引领下,直趋城主府,卜凡早已在门外相迎。   经过妙姬引见后,双方分宾主坐下,这时卜凡才知道,楚江王和敖氏三兄弟留守金华城,只是不知道敖二虎已经死在云飞剑下。   「废话别说了,冯端验收粮食财物和户藉,以后抽多少税也没问题,但是一半要上缴大帝,大虎和程根收编红狼军,明白没有?」土都趾高气扬道。   「知道了。」卜凡怎能说不,忍气吞声答道。   「大虎,我给你五千兵,包括一千鬼卒,战车五百辆,和全部的红狼军,你要多久才能攻下白石城?」土都问道。   「只要收编顺利,半月里便可以出兵。」敖大虎望着卜凡说:「相信再有半月时间,便可以要那个甚么公子提头来见。」   「顺利的,一定顺利的。」卜凡赶忙道。   「有女人没有?」敖大虎继续问道。   「我已经下令全城妓院暂停营业,免费招呼大军,还挑了一批漂亮的粉头,送到营房,侍候诸位了。」卜凡谄笑道。   「没有良家妇女么?」土都不满地说。   「这个……有的,我着人挑几个来侍候大人吧。」虽然卜凡脸露难色,最后还是勉为其难道。   「你的老婆不行吗,没有杀掉吧?」妙姬不屑似的问道。「没有,现在囚在里边,要是大人不弃,当然可以。」卜凡爽快地说。   「漂亮吗?」土都问道。   「还不是女人一个,而且是个刁泼的恶妇!」妙姬冷笑道。   「带出来看看!」土都道。   不用多久,两个健妇便把芙蓉带出来了,一双粉臂反缚身后,俏脸苍白,泪痕斑斑,看见堂上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,仍然全无惧色,发现妙姬踞坐堂前时,却是色然而变。   「大人,她便是贱内芙蓉了。」卜凡谄笑道。   「好一个美人儿!」土都色迷迷地说。   「美甚么?也是一个嘴巴两个洞,有甚么了不起!」妙姬不以为然道。   「你当然比她漂亮得多了!」卜凡笑嘻嘻地说。   「卜凡,你……你竟然为了这个婊子杀我全家,去当铁血大帝的奴才吗?」   芙蓉咬牙切齿道。   「你的老婆凶霸霸的,又不是漂亮,真不明白你怎会讨她回家的。」妙姬故意靠在卜凡身畔,风情万种道。   「要是让我挑,自然是挑你了。」卜凡抱着妙姬的柳腰说。   「你们……你们不要脸……我……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!」芙蓉怒火如焚道。   「不饶我吗?」卜凡嘿然笑道:「要不是妙姬小乖乖,早已宰了你这个妒妇了,还留下来干吗!」   「杀了我吧!为甚么不杀我?」芙蓉狂叫道。   「为甚么不杀你?不杀你是要你当婊子!」妙姬冷笑道:「还要当最下流,最不要脸的婊子!」   「她长得还算漂亮,要是当婊子,一个银币一趟也是值得的。」敖大虎吃吃怪笑道。   「要不是千依百顺、善解人意的婊子,我才不付一个银币呐……」冯端淫笑道:「我不懂强奸么?看她的样子,还是强奸容易得多了。」   「话虽如此,强奸可不太有趣。」土都遗憾似的说。   「你……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狗男女……呜呜……杀了我吧!」芙蓉恐怖地号哭着说。   「大人,要是有七天时间,我一定能让她当婊子的。」妙姬满怀信心道。   「七天没问题,最怕她看不开,一死了之,那便白费心机了。」土都笑道。   「那还不容易吗,多找几个人日夜和她在一起,如何寻死呀!」程根道。   「要是她不吃东西呢?」敖大虎抬杠道。   「绝食要七、八天才会死人,倘若那时候还没有把她调教成婊子,便算我输了!」妙姬哂道。   「你能够输甚么?算了,七天后我再来吧。」土都笑道。   「其实也不用七天的。」卜凡笑道。   「有甚么好主意?」土都奇怪地问。   「这个贱人很爱洗澡,有时一天要洗两三趟,让我给她洗一趟,要她干甚么也行了!」卜凡神秘地说。   「好呀,美人出浴可真有趣!」土都哈哈笑道:「要是办成这件事,我便用妙悦双姬交换你的老婆!」   「那么在下真是占尽便宜了!」卜凡色迷迷地打量着妙悦双姬说。   「占便宜即是吃亏,这两个浪蹄子你道容易对付吗?」敖大虎怪笑道:「我们要四兄弟一起,才能让她们痛快哩!」   「你作死了!」「下次看我把你的狗鸡巴咬下来!」妙悦双姬齐声骂道。   「别闹了,快点着人打水,别耽误了美人出浴!」土都笑道。   「不用打水的,把她丢入粪池里洗一趟便行了。」卜凡笑道。   「甚么?」妙姬掩着鼻子道:「要臭死她吗?」   「这个主意倒也新鲜!」程根拍掌道。   「要是她还放刁,便喂她吃大粪,看她吃得多少口!」卜凡残忍地说。   「卜凡……呜呜……你……你这样对老婆,还是人吗!」芙蓉惊怒交杂地骂道。   「倘若是人,还会娶你这个泼妇吗?」卜凡咬牙切齿道:「你爱打便打,爱骂便骂,还要吃你的臭,给大粪你吃可是便宜了!」   「吃甚么臭?」冯端奇怪地问道。   「这个贱人是个白虎,洞房之夕,吃过她一趟便上瘾了,以后每一趟行房,硬要人吃她的臭,是不是该让她吃大粪?」卜凡气愤地说。   「你……你无耻!」芙蓉气得浑身发抖,想不到卜凡当着众人,揭露闺房隐事。   「没有毛吗?」土都哈哈大笑道:「大家可要见识一下了!」   「我来!」敖大虎怪叫道。   「你……不……不要过来!」看见敖大虎笑嘻嘻地走近,芙蓉知道不妙,恐怖地大叫道,但是叫也没用,敖大虎抱着她的纤腰,蒲扇似的大掌掀起了裙子,露出裙下天青色的汗巾。   「剥了她!」土都兴奋地叫。  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放开我……救命……呜呜……救命呀!」芙蓉奋力地挣扎着叫。   「我不会弄痛你的!」敖大虎吃吃怪笑,在汗巾上面摸了一把,才振手把汗巾扯下来。   「抱过来,让我看清楚!」土都急叫道。   「遵命!」敖大 分卷阅读41 --(5125字) 虎怪叫一声,双手抄起芙蓉的粉腿,抱在怀里,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,捧到土都身前。   「真的一根毛也没有!」土都豹眼放光,舐一舐嘴唇,目不转睛地看着芙蓉腰下道。   冯端、程根,还有妙悦双姬也长身而起,赶了过去,围在芙蓉身旁,指指点点,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,卜凡却是没事人似的踞坐堂前,好像与他全无关系。   「涨卜卜的好像小笼包呀!」   「还不是一个骚!」   「这个骚不同呀,看上去又小又窄,真是上品!」   「……呜呜……不要看……你们这些禽兽……不……」芙蓉绝望地哭叫道,没命地扭动着纤腰,但是无论怎样挣扎,也逃不出敖大虎的魔掌,更躲不了野兽似的目光,众人眼瞪瞪地看着那羞人的私处,使她羞愤欲死,恨不得立即死去。   「滑不溜手的,不错,是上品!」土都伸出巨灵之掌,抚玩着贲起的肉饱子说。   「别碰我……呜呜……让我死吧……为甚么不杀了我!」芙蓉号哭着叫道,身体软弱地扭动起来。   「别动呀,要不然可会弄痛你了!」土都呵呵大笑,指头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说。  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不……!」芙蓉哭声震天地叫,棒棰似的指头,好像快要把尿穴挣爆了。   「大人,她的骚穴还可以吗?」敖大虎喘着气问,捧着芙蓉的大手,却是忙碌地搓揉着那肉腾腾的粉臀。   「很好,只是未必容得下我的大鸡巴。」土都满意地抽出指头说。   「怎会容不下!」妙姬冷哼道,两根指头捏在一起,使劲地插入裂开的肉缝里掏挖着。   「哎哟……住手……呜呜……痛呀……!」芙蓉惨叫道。   「不要弄坏她。」土都拨开妙姬的玉手说:「她怎能和你比较,你的东西拳头也容得下!」   虽然妙姬悻然退了开去,敖大虎却不甘后人,冯端程根又接踵而上,指掌并用,肆意狎玩,苦的芙蓉嘶叫不绝,泪下如雨。   「好了。」土都止住众人,问道:「告诉我,你喜欢吃大粪,还是去粪坑洗澡呀?」   这时芙蓉仍是哭个不停,如何能够回答,那娇嫩的洞穴,纵然是卜凡,也要小心奕奕,轻挑慢拈,想不到片刻之间,却让数不清的指头蹂躏玩弄,怎不痛不欲生。   「既然你不说,便去粪坑洗澡吧!」土都狞笑道:「大虎,交给你了,别淹死她呀!」   「不……不要!」当敖大虎动身要走时,芙蓉忍不住恐怖地大叫。   「那么你想吃大粪了。」土都吃吃笑道。   「不……不是的……呜呜……杀了我吧……为甚么不杀我!」芙蓉哭叫道。   「你长得这样漂亮,怎能让你死。」土都诡笑道:「要是你答应和我睡觉,便不用吃大粪了!」   「我……」芙蓉急得泪如泉涌,不知如何回答。   「大人,我正想大便,让我给她尝一些新鲜的吧。」程根唬吓似的说。   「……呜呜……我……我答应了!」芙蓉崩溃似的叫。   「还有我们呢!」敖大虎怪笑道,又在芙蓉的胸脯摸了一把。   「卜凡,你的老婆答应当婊子了,你心痛吗?」土都笑道。   「心痛甚么?这样的臭贱人,不当婊子还可以干甚么!」卜凡唾了一口道。   芙蓉心里滴血,恨不得吃他的肉,寝他的皮,却也知道没有甚么希望报此大仇了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三十七章 芙蓉含恨   转眼间,半月之期将届,这一天,土都召集一众人等,在他的营房会议,商量进攻白石的事。   「事情办成怎样?」土都问道。   「还好,粮食已经开始运往金华,财物也清点完毕,大概要十天八天装箱,然后便可以付运了。」冯端抢着回答道。   「红狼军怎样?」土都问道。   「收编了万多人,战马千骑,战车百多乘,尚算顺利。」敖大虎看了卜凡一眼,说:「只是他们不大能战,士气也是平平。」   卜凡尴尬地垂下头,悄悄在妙姬手上捏了一把,想她帮忙说话,但是土都好像不以为意,继续问道:「白石城有甚么消息?」   「探子回报,估计该有六、七千兵力,他们深沟筑垒,戒备森严,好像决心一战。」程根答道。   「六、七千人……」土都沉吟道:「这里留下二千兵马守城便行了,剩下的全归你,加上红狼军,合共二万人,该可以攻陷白石了吧。」   「没有那些红狼军也行!」敖大虎信心十足道。   「让他们打头阵好了,别浪费兵力。」土都道。   卜凡暗暗吃惊,明白土都是要红狼军送死,这是铁血大帝惯用的技俩,但是他哪敢说话。   「可要屠城吗?」敖大虎问道。   「当然要,全杀清光,给黑石三城作个榜样!」土都残忍地说。   「众兄弟可有乐子了!」敖大虎好像已经打胜了仗似的说。   「甚么时候可以出发?」土都继续问道。   「三天吧,三天后我便领军出发。」敖大虎说。   「楚江有消息没有?」土都转头问道。   「千岁那儿一切顺利。」悦姬挣脱卜凡的拥抱,坐直身子说。   「卜凡,这两个浪蹄子没有累坏你吧?」议完了事,土都笑嘻嘻地问道。   「一点点吧,我还没有碰过这样的可人儿!」卜凡色迷迷地说。   「你喜欢便行了,我们是有功必赏的,你献出城池,又怎会难为你。」土都笑道。   「多谢大人关照。」卜凡谄笑道:「我已经挑了几个漂亮的良家妇女,迟些时送过来好吗?」   「也好,不是要换回你的老婆吧?」土都笑道。   「不,当然不是!」卜凡着急地说:「那贱人还没有死么?」   「你可要见她吗?」土都格格笑道。   「好呀,我倒想瞧瞧这个婊子!」妙姬抢着说。   「为甚么你这样恨她?」敖大虎奇怪地问。   「我不该恨她吗?」妙姬抗声道:「当日我失手被擒,给她打得死去活来,难道还要疼她吗?」   「现在甚么仇也报了。」土都哈哈大笑,高声道:「带芙蓉出来!」   不一会,两个青衣女婢便领着芙蓉出来了,她的一身打扮,瞧得妙悦双姬格格娇笑,其他人却是血脉沸腾,淫心大动。   「大人,这个黄金项圈是从哪儿找来的?」悦姬问道。   「这名叫「母狗环」,是从北方带来的。」土都笑道。   母狗环是挂在芙蓉的颈项上,项圈有几个小金铃,走动时,便会发出清脆的铃声,一双玉腕却锁在颈后,不能移动。   「这头母狗不听话吗?」妙姬哂道。   「母狗环本来是用作防范母狗逃走的,虽然跑不了,母狗环还是有用的。」   土都答道。   「母狗环是整天挂在上边吗?」冯端笑道:「那么她如何穿衣洗澡,吃饭拉矢?」   「要是她听话,这两个丫头会侍候她的,要不然,嘿嘿……」土都怪笑道:「便让男人侍候她了。」   「可有不听话吗?」卜凡诡笑道。   「就是不听话,才给她挂上母狗环。」土都笑道:「初来便想寻死,又不肯吃饭……」   「这样不能寻死,但是如何让她吃饭?」程根急不及待地问道。   「女人不快活才会寻死,只要乐够便不想死了。」土都格格笑道:「第一天她想上吊,我便让几个男人侍候她,不吃饭吗?我和大虎一起,让她乐个痛快,以后便吃得香睡得好了!」   「大人,我也不吃饭了!」悦姬旎声说道。   「不吃饭便吃大肉肠吧!」敖大虎怪笑道:「这袭衣服好像多了一点布,我还是喜欢简简单单的。」   「这样还不简单吗?」妙姬呶着嘴巴说:「那别让她穿衣服吧。」   芙蓉木然地站在堂前,好像众人谈论的不是自己,尽管粉脸涂脂抹粉,但也掩盖不了红肿的美目,而且神色委顿,怎样也不是吃得香,睡得好的样子。   衣服惟是蜜桃红色的,上身是精绣的抹胸,袒露了香肩粉臂,由於玉腕挂在颈后,胸脯更见挺秀,这还罢了,下身是裙子,从背后看,是普通的曳地长裙,高贵大方,婀娜多姿,前边却完全两样,原来长裙只有后幅,前边只像窄窄的腰带,横亘腰间,幸好抹胸的下摆比较长,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,但是无论如何小心,走动时,丝帕飘扬,仍然难掩春色。   「大人,还是你有办法!」卜凡谄笑道。   「总要比弄得臭烘烘好一点的。」土都怪笑道:「小别胜新婚,可要和你的娘子再续旧情吗?」   「甚么娘子,一个又臭又贱的婊子吧!」卜凡咬牙切齿道,好像要把抑压多时的怨气,一下子吐出来。   「你不是说最爱小婊子吗?」悦姬吃吃笑道。   「我净是爱你们两个!」卜凡涎着脸把双姬搂入怀里说。   「老婆也不要吗?」土都笑道。   「你们弄坏了城主的老婆,他肯要才怪!」妙姬冷笑道。   「哪有弄坏呀。」敖大虎笑道:「卜凡,你要验一下吗?」   「对,你们老夫老妻,也该验一下的。」土都诡笑道。   「别说弄坏了,弄死了也没关系!」卜凡笑道。   这时两个女婢在土都的示意下,把涨红着脸泫然欲泣的芙蓉推到卜凡身前,他冷哼一声,一手便把芙蓉拉入怀里,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握下去。   芙蓉紧咬着牙关,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,这些天来,她备受摧残,身体好像已经没有感觉。   「喜欢吗……」卜凡振手便把抹胸扯了下来,冷笑道:「奶子好像又大了一点,可是乐透了?!」   「还用问吗?几根大鸡巴轮着来干那骚穴,不乐透才怪!」妙姬浪笑道。   「看看可有弄坏了?」卜凡狞笑一声,强行张开有点红肿的肉唇,指头残忍地插进肉缝里。   「你……!」尽管没有叫痛,芙蓉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。   「没有弄痛你吧?」卜凡起劲地掏挖了几下,抽出指头,讪笑似的说。   「坏了没有?」敖大虎笑道。   「差不多吧。」卜凡把指头在芙蓉的乳房揩抹着哂笑道:「这样的贱人,死她倒让也风流快活!」   芙蓉羞愤难忍,厉叫一声,低头便往卜凡的指头咬下去。   卜凡猝不及防,指头给咬个正着,痛得怒吼一声,奋力把芙蓉推开,指头却已咬得皮破血流了。   「贱人!」卜凡暴怒如狂,举拳便揍。   「不要打,打坏了便不美了。」土都制止道。   「对呀,女人是用来操的,打坏了实在可惜。」冯端笑道。   「不打死这样的贱人,如何让我消气!」卜凡悻然道。   「想消气还不容易么?」妙姬娇笑道:「找几个男人进来,他们消气,你也消气了!」   「不用找了,算我一个便是。」冯端淫笑道。   「对,我也辛苦一点吧。」程根哈哈怪笑道。   「好呀,人人也出点力吧!」敖大虎道。  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!」芙蓉恐怖地叫,她已经让人轮奸了几趟,如何不知道受的罪有多大。   「臭贱人,害怕了吗?」卜凡失心疯似的叫道:「你也该有报应了!」   「呜呜……求求你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求你念在夫妻一场,饶了我吧!」   芙蓉失声痛哭道。   「甚么夫妻一场?以前你有当我是丈夫吗?我只是你的奴隶吧!」卜凡纵声狂笑道:「可是从今天起,你可要当我的奴隶了!」   金鹰英雄传 第三十八章 恶战白石   敖大虎南征北讨,下城无数,怎会把小小的白石城放在眼内,意气风发地领着二万大军,浩浩荡荡地杀奔白石城,看见城门紧闭,马鞭一指,便下令攻城。   红狼军在铁血军的驱赶下,喊杀连声,或推或抬,预备把攻城的器械移到城前,岂料举步维艰,原来城前的地方,纵横交错,满布许多或深或浅的土沟,除了使器械移动困难,有些还掉毁在深沟里,人马缁重受损,攻城的阵势,也紊乱失控。   众军推土填坑,搭木过渠,辛苦了大半天,总算把部份攻城器具逼近城前,但是还没有喘过气来,滚油石灰,便从城上倾盘而下,接着火箭乱飞,很多器具着火燃烧,还没有展开攻势,已是伤亡惨重,顿时退了下来。   敖大虎本来没有预算红狼军能够攻陷城池,只是利用他们消耗敌人战力,却也想不到一触即溃,看见众军狼狈奔逃,不禁勃然大怒,一面击鼓催促红狼军进攻,一面着程根领军截杀逃走的红狼军,杀了数十人后,才稳住阵脚。   红狼军退是死,进也是死,无奈重张旗鼓,再次朝着城池进攻,然而大多攻城器栅已毁,唯有抬起檑木强攻,墙头的军士却没有放箭掷石,还一起发话,指责铁血军残暴,齐声劝众军投降,着降者放下兵刃,往两旁退走。   攻城的红狼军发现还有生路,也不理是真是假,竟然一哄而散,敖大虎制止不及,指挥战车追杀,但是那些土坑浅沟再次发生威力,战车无法顺利追截,城上又有心帮忙,箭下如雨,结果十停跑了七停,气得他暴跳如雷,愤而指挥铁血军攻城。   这一阵的攻防战却是激烈得多了,铁血军训练有素,战车上的士兵往城上发箭,其他的举起盾牌,护在头上,合力抬起檑木狂砸城墙,城上却不住掷下巨石滚油,火箭石灰,遏阻敌人攻势。   铁血军可真剽悍,虽然伤亡惨重,仍然前仆后继,拼死攻城,白石城只是个土城,在檑木 分卷阅读42 --(5104字) 不断的撞击下,终於有几处城墙塌下来,铁血军也朝着缺口杀去,城里亦分兵截击,一时杀声震天,展开了剧战。   敖大虎看见攻破了城墙,只道可以大开杀戒,举起长矛,一马当先,领着数十名骑兵冲杀,但是才冲上去,便给一阵箭雨射回,原来攻入城池的军士,转眼间便给人完全消灭,缺口满布雄纠纠的战士,他们手执长枪大戟,在箭手的掩护下,远攻近刺,守住了缺口。   铁血军几番冲杀,还是难越雷池半步,伤亡却不断增加,开始乱了阵脚,敖大虎经验丰富,见势不妙,立即鸣金着众军退下,重整阵势再攻时,两队战士却从城畔杀了出来。   虽然两队战士都是步军,但是军容齐整,杀气腾腾,其中一队还有百多头猛兽作前锋,领头的是一个挂着金色脸具的武士,他手执长剑,以大白虎作座骑,使人望之生畏。   铁血军久攻不下,已是气虚力怯,闻得收兵的号角,更是士无斗志,突然杀出两队生力军,如何能敌,转眼间便人仰马翻,溃不成军。   敖大虎也没有慌乱,冷哼一声,长矛往后一招,数百辆战车瞬即结成阵势,随着他冲向金脸人领头的军队杀去。   铁血军看见主帅领军杀来,也回身再战,拚个你死我活。   敖大虎知道金脸人便是金鹰公子,吼叫连声,驰马杀奔而去,数十骑骑兵翼卫左右,战车随后赶上,要与敌人决一死战。   金脸人正是云飞,他骑着大白,宓姑骑着雄狮大金,银娃以小白作骑,和红粉奇兵左右相随,身后的却是南阳山的猎户军。   敖大虎快要杀到时,云飞单骑迎了上去,红粉奇兵却在宓姑银娃指挥下,结成百兽阵,与猎户军迎战随后赶上的敌军。   云飞曾经击杀四虎中武功最高的二虎,有信心与大虎一战的,但是忘记了当日骑马,今天以大白作座骑,还没有靠近,大白咆吼一声,便生出变故。   敖大虎的战马亦是久经战阵,惯於驰骋沙场,此际却是反常,踟躇不前,要大虎脚鞭打,才勉力前进,及听得大白的吼声,竟然人立而起,差点把大虎掀翻地上。   其他的战马更是不济,大白的吼声,引来群兽同声响应,狮吼虎啸,彷如山崩地裂,人马吓得屁滚尿流,蹶蹄堕马,数不胜数,骑兵战车,不战即溃,红粉奇兵与众军大捡便宜,杀得铁血军鬼哭神号,仓惶逃窜。   敖大虎哪敢再战,拨转马头,逃命去也。   云飞追之不及,取出长弓,四指挟了三箭,弯弓搭箭,连珠射出,这一手连珠箭,曾经使晁孟津叹为观止,大赞青出於蓝,这时初试啼声,威力惊人,敖大虎中了一箭,厉叫一声,便落荒而逃。   铁血军败走后点算战果,投降的红狼军有五、六千人,铁血军遗尸数千具,俘获战马近千,战车百数十辆,还有不少攻城器栅,缁重粮草,收获之丰,出人意表。   这一仗是云飞出道以来,初次两阵对垒,不独大胜而回,而且漂亮俐落,除了使他信心倍增,也打破了铁血军战无不胜的神话,使众人士气沸腾,深信在云飞领导下,定能抵抗铁血大帝的入侵。   敖大虎惨败之际,芙蓉正在给卜凡洗脚,粉颈仍然挂着母狗环,但是双手已经解开,身上只有海蓝色的抹胸,和白纱短裤,这是她日常的衣服,倘若卜凡高兴,随时便要脱下来。   土都贪新厌旧,收到卜凡送来的几个良家妇女后,便把芙蓉送回城主府了。   对她来说,城主府与土都的营房没有分别,也是人间地狱。   在土都的营房里,芙蓉日夜备受摧残,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奸淫污辱,但是逾月之间,肯定较婚后与卜凡行房的次数还要多,最苦的是土都别有怪癖,稍不如意,便着人把她轮奸,自己在旁观赏取乐,把娇生惯养的芙蓉折腾得死去活来,芙蓉虽然有心了此残生,但是挂上母狗环后,只能逆来顺受,咬牙苦忍。   回到城主府后,尽管少了许多其他男人的污辱,却惨遭卜凡凌辱虐待,动辄拳脚交加,频施夏楚,还当着她的身前,与妙悦双姬淫乐,欺凌戏侮,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。   此时芙蓉要寻死可不困难,但是她把卜凡恨之入骨,纵然是死,也要在死前诛杀此獠,所以不惜含羞抱恨,忍辱偷生,觅机报此血仇。   芙蓉不懂武功,手无缚鸡之力,就算有刀在手,也不易袭杀卜凡,但不是没有机会的,然而当时首鼠两端,失诸交臂。   有一趟,卜凡与妙姬宣淫,芙蓉奉命在旁侍候,卜凡也许是纵欲过度,不能勃起,要芙蓉给他作口舌之劳,在土都那儿,芙蓉也曾让男人在嘴巴发泄,为免受到责打,只好含羞从命。   含着那腌瓒的鸡巴时,芙蓉曾经兴起咬下去的念头,不知为甚么,突然记起那些恐怖的摧残,害怕不能把他咬死,难逃淫虐的刑责,结果错失良机,事后才懊悔不已。   芙蓉想清楚了,纵是不能咬死卜凡,也能予以重创,使他终身痛苦,无论再受甚么罪,也是值得的,可惜下了决心后,却没有机会。   侍候卜凡更衣沐浴,洗脚擦背,是芙蓉每天的例行公事,更是苦差,因为卜凡总是在这个时候,把她尽情折辱,发泄他的兽性。   「臭贱人,洗乾净一点!」卜凡抬腿把芙蓉翻地上说。   「是……!」芙蓉哽咽着爬回来,跪在卜凡身前,强忍辛酸,捧起他的大脚板,只要她慢了一点,便要吃鞭子了。   「记得用奶子给我擦脚板!」卜凡把脚板在芙蓉胸前搓揉着说。   芙蓉岂敢不从,含泪解下抹胸,抹胸给卜凡了几脚,已经湿透了,那白纱内裤也是湿了一片,单薄的布料沾在皮肉上,更是完全透明,突显了光滑无毛的牝户,要是脱下来,还会舒服一点。   「快洗!」卜凡喝道。   芙蓉忍气吞声,洗乾净卜凡的大脚,然后双手捧起脚掌,左右压在胸前,慢慢地揉动,粗糙的脚板,擦在娇嫩的奶头上,使她不知是痒是痛。   「臭婊子,发姣了吗?」洗了一会,却听得卜凡骂道。   「……」芙蓉有点莫明其妙,忽地胸前一痛,原来卜凡用脚指着了乳头。   「奶头也凸出来了,还装傻吗?」卜凡起劲地搓捏着说。   「不……不是的。」芙蓉羞惭地垂下头来道,暗恨自己总是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,再次在人前出丑。   「臭婊子,多久没有男人碰你了?」卜凡冷笑道,脚掌继续狎玩着芙蓉胸前的粉乳。   「……」虽然自土都的营房回来后,芙蓉也没有遭人污辱,但是怎能回答。   「可要我给你找几个男人吗?」卜凡冷酷地说。   芙蓉默然不语,心里也不太害怕,除了因为卜凡净是光说不练,也学懂了害怕也是没用。   「把裤子脱下来。」卜凡寒声道。   芙蓉知道又要惨遭凌辱,还是乖乖地脱下裤子,浑身光裸,直挺挺地跪在卜凡身前。   卜凡冷哼一声,脚往下移,大拇趾朝着粉红色的桃丘采去。   「不……!」芙蓉害怕地惊叫一声,身子往后退开。   「回来!」卜凡怒喝道:「把骚穴呈上来!」   芙蓉无奈爬了回去,双足抵地,玉手按在身后,纤腰弓起,身体拱桥般仰卧卜凡身前,让牝户朝天高举,但是凄凉的珠泪,已是失控地汨汨而下。   卜凡吃吃怪笑,故意让脚掌在贲起的桃饱子搓揉了几下,大拇趾沿着裂开的桃缝上下巡梭,然后脚上使劲,硬把大拇趾挤了进去。   「呀……!」芙蓉呻吟一声,强忍着撕裂似的痛楚,虽然他不能深入不毛,感觉却似给人强奸似的。   「湿淋淋的,淫水也流出来了!」卜凡讪笑诸说,大拇趾起劲地肆虐。   芙蓉暗道他的脚是湿淋淋,如何不弄得自己水汪汪了,只是欲辩无从,唯有闷声不响了。   「起来,好好地给我吃一下!」卜凡松开脚道:「要是吃得大爷高兴,便给你乐一趟!」   芙蓉芳心剧震,赶忙爬起来,吸了一口气,压下紧张的心情,便要动手给卜凡脱下裤子。   「小淫妇,先吃脚趾,倘若吃得好,再吃我的鸡巴!」卜凡不知死之将至,戏谑地说。   芙蓉心里大恨,暗咬银牙,动手捧起湿淋淋的脚掌,送到唇旁,丁香舌吐,舐去上边的水点。   「给我吮脚趾,要吮得乾乾净净!」卜凡喘着气说。   虽然脚已经洗乾净,但是怪怪的气味是洗不去的,用舌头舐还可以忍受,要用嘴巴吮吸脚趾,却使芙蓉受不了,特别是大拇趾那种咸咸酸酸的气味,更是心。   「大拇趾沾满了你的淫水,要吃得乾净一点!」卜凡撩拨着芙蓉的舌头说。   芙蓉既羞且恨,无奈努力吮吸,暗道:待会可要齐根咬去,纵然不能使他送命,也要让他抱憾终生。   「行了,快点吃鸡巴!」卜凡兴奋地叫。   芙蓉吐出口里的唾液,喘了一口气,颤着手给卜凡脱下裤子,拔出那昂首吐舌的肉棒。   「吃……吃下去!」卜凡按着芙蓉的秀发说。   为免卜凡起疑,芙蓉温柔地扶着勃起的鸡巴,嘴脸凑了过去,伸出舌头,舐去马眼的水点,努力张开樱桃小嘴,估计该可以连着阴囊一起含入嘴里,默祷爹娘庇佑后,便要把腌瓒的肉棒吮入口里。   「小心咬掉你的鸡巴!」忽然有一把娇滴滴的声音说。   卜凡心里一惊,本能地避开了芙蓉的嘴巴,看见说话的是妙姬,怪笑着道:「她不要命了!」哪里知道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趟。   「让我送你一件好东西吧。」妙姬走了过来,坐在卜凡身畔,无耻地握着勃起的鸡巴套弄着说。   「就是这东西吗?」卜凡从妙姬手里接过一根三寸长短,径约两寸的铁管,讶然问道。   「不错,这是「吹箫管」,能够让你快乐的。」妙姬笑道。   「甚么箫?」卜凡看见铁管没有孔洞,根本不能吹奏,随手套在鸡巴上,除了冷冰冰外,也没有感觉,不禁奇怪地问道:「如何让我快乐?」   「不是这样的。」妙姬发出银铃似的娇笑,接过铁管,了芙蓉一腿,道:「张开嘴巴!」   芙蓉也是莫明其妙,依言张开嘴巴,妙姬却把铁管塞进了樱桃小嘴,铁管又粗又大,使芙蓉要努力张开嘴巴,才能容得下那根奇怪的铁管。   「这根箫能让她快活吗?」卜凡看见芙蓉的嘴巴在铁管的阻隔下,好像在脸上开了一个洞穴似的,丁香小舌却在铁管中间,煞是诡异,不禁搔着头问道。   「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快活,但是你把鸡巴塞进去,便可以快活,也不愁给她咬下来了。」妙姬格格娇笑道。   「原来如此!」卜凡怪叫一声,扯着芙蓉的秀发,把粉脸拉到腹下,鸡巴便朝着洞开的嘴巴插了进去。   芙蓉「荷荷」哀叫,伤心的珠泪落个不停,铁管搁在两颚之间,嘴巴再也不能合拢,如何能够咬掉卜凡的鸡巴?暗恨妙姬坏她大事,恐怕再也没有希望报仇了。   然而过了几天,心如死灰的芙蓉竟然生出兴奋的感觉,好像在漆黑的夜空中看见了一线曙光,重燃希望之火。   事情发生时,卜凡正与妙悦双姬拿着「吹箫管」在嬉闹,芙蓉在旁侍候,也是他们戏谑的对象,突然土都气冲冲地走进来,身后是冯端和肩头受了伤的敖大虎,独欠了一个程根。   「大人,攻下白石城了吗?」卜凡只道攻下了白石城,不识趣地问。   土都寒着脸坐下来,骂道:「你的红狼军干得好事!」   「甚么事?」卜凡愕然道。   「他们临阵哗变,万多人走得一个不剩,还累死了程根,你有甚么话说?」   土都森然道。   「我……我也不知道……为甚么会这样的!」卜凡冷汗直冒,赶忙站起来,惶恐地说。   「发生了甚么事?」妙悦双姬追问道。   敖大虎冷哼一声,道出原委,却把兵败的责任推在红狼军身上,说他们阵前倒戈,金鹰金子乘机发难,监军程根本来死於兽军手里,也硬说为乱军所杀。   「金鹰公子这么利害吗?」悦姬难以置信地问道。   「我可不知道那小子的深浅,那队兽军却使人头痛,战马不敢前进,根本不能交锋。」敖大虎叹气道。   「只有百多头野兽,有甚么了不起?」土都气愤道:「战马不行,便和他们步战,还可以使用连环车,一些畜牲能有甚么作为!」   卜凡虽然不明白甚么是连环车,此时哪敢发问,偷眼看见芙蓉脸露喜色,不禁暗里惯恨。   「大人,现在怎么办?」冯端问道。   「你立即返回金华,着三虎领军一万过河,看那金鹰小子究竟如何守得住白石。」土都冷笑道。   「千岁这几天正要清剿蔡和那些人,调走这许多兵马,恐怕……」妙姬皱着眉说。   「蔡和连场惨败,损兵折将,我们又有内应,楚江有四虎和万多兵马,难道还不行吗?」土都恼道。   「但是……」悦姬本想再说多几句,但是看见土都脸露不豫之色,便住口不言。   「卜凡,我也不计较红狼军的事,你负责供应大军粮草,将功折罪,不得有误。」   土都沉声说,他早知道降卒并不可靠,装作凶霸霸的样子,只是为了逼卜凡负责粮草。   卜凡岂敢说不,但是城中库存的粮草已经给土都分了一半,还要供应添兵的粮草,看来要尽罄馀粮,再次加税才能应付了。   「这一仗不明不白,不知道是中了邪,还是那个金鹰小子有运气。」敖大虎 分卷阅读43 --(5113字) 懊恼道,他没有和云飞交手,便大败而回,还受了箭伤,实在不服气。   「我看是中了邪……」卜凡嘀咕道。   「那小子懂邪术吗?」土都奇怪道。   「不是他,是这个贱人!」卜凡指着芙蓉,悻声骂道:「白虎不祥,出征前你不是干过这贱人吗?一定是沾泄了她的秽气,又没有使法邪,才会不明不白的。」   「不会吧?以前我也碰过白虎,好像没有事的。」敖大虎半信半疑道。   「也许是你以前走运,也许是这贱人特别贱吧!」卜凡叹气道。   「如何可以邪?」悦姬问道。   「要打,事前要打,事后也要打!」卜凡冷笑道:「臭贱人,剥掉裤子,爬到桌上,竖起你的臭!」   「你……!」芙蓉悲愤地叫,她不是悲哀在人前赤身露体,何况这些人不独看过,也曾肆意玩弄,只是气愤卜凡的胡言乱语吧。   「我甚么?是不是又犯贱了?」卜凡喝道。   芙蓉可没有选择,只能含泪脱下白纱衬裤,蹲在方桌上面,腰向后弯,双手捉着自己的足踝,神秘的私处,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。   「啪!」卜凡一掌打在白里透红,娇嫩幼滑的肉阜上说:「干活前要打,干活后也要打,便可以驱走她的秽气了。」   「你也有打么?」冯端笑道。   「怎么没有?」卜凡又一掌拍了下去,道:「以前是打不得,现在可要多打几下了!」   芙蓉泪流满脸,痛哭失声,虽然不是很痛,但是让卜凡如此折辱,却使她肝肠寸断,比肉体的痛楚还要难受。   「真的有用吗?」敖大虎轻抚着柔腻的牝户说。   「以前我不赌的,因为一定会输清光,现在赌甚么也行。」卜凡笑道,暗念背叛红石城城主,正是一场豪赌。   「子不语怪力乱神,我可不信这一套。」土都笑道。   「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呀!」敖大虎也学着卜凡,一掌拍了下去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三十九章 秋怡承恩   云飞旗开得胜,当然高兴,但是未能消灭敌人的主力,再想到土都还有二万多兵马在金华城驻守,随时可以遣来助战,更是无法释怀。   投降的红狼军本来只有五、六千人,敖大虎退兵后,却有更多陆续来投,结果收编了近八千军士,此时才知道卜凡叛变,红石城城主全家惨死。   这些降卒虽然战力不高,更如惊弓之鸟,却使白石平添不少人力,云飞遂命侯荣等统领,加紧训练,并着他们负责修补城池,巩固防务,幸好白石城的老弱妇孺全撤往黑石暂避,空置的房屋很多,粮食的储备也还充裕,食住应该没有问题。   撇下这些降卒不计,白石城此时共有军士万多人,云飞不知道土都低估了他的兵力,只道是敖大虎轻敌,才招致败绩,估计他们再犯时,必定倾巢而出,所以不敢掉以轻心,积极备战。   这一天,云飞召来宓姑和银娃议事,白凤也在旁侍候,本来云飞也要白凤与其他妇孺一起,撒往黑石城的,但是她坚决不走,明说是和白石共存亡,暗地里却是要与云飞同生共死,云飞拗她不过,只好让她留下来了。   云飞发现红粉奇兵虽然所向披靡,但是战场上刀箭横飞,极易受伤,所以建议野兽也要披甲上阵,说是商议,然而宓姑对他忠心耿耿,银娃更是唯命是从,就像颁下命令,毋庸多说,会议也变成闲话家常,与白凤一起,言笑晏晏。   宓姑也知趣,正要告退时,忽然闻报秋蓉秋月秋怡三女求见,遂留下来,一睹这几个女孩子的风姿。   三女见到云飞后,二话不说,便拜倒称谢,扰攘了好一会,才知道甄平已经制成春风迷情蛊的解药,三女也真正摆脱地狱老祖的魔掌。   甄平也着她们带来几颗春风迷情蛊的解药,文付云飞保管,以备不时之需,云飞替她们高兴之馀,却从秋月身上,记起江平城的谷峰,於是着她尽快赶回江平城,向谷峰讨取霹雳火,以作守城之用。   闻得击退敖大虎的消息后,三女兴奋得手舞足蹈,秋蓉还决定与秋月一起,立即赶回黑石城报喜,只有秋怡欲言又止,好像有话要说。   「有甚么话就尽管说吧,公子平易近人,说错了也没关系的。」宓姑慈祥地说。   「老人家,谢谢你了!」秋怡粉脸一红,忽地跪倒云飞身前,说:「公子,求你收留我吧。」   「甚么事也好,起来再说。」云飞尴尬地说。   「不,你不答应,我便不起来。」秋怡坚决地说。   「你留下来可以干甚么?」宓姑若有所悟道。   「甚么也可以。」秋怡急叫道:「可以当丫头,也可以作兵丁,要能给公子办事便行了!」   「不行的!」云飞知道宓姑又想收徒了,抗声道:「清除了蛊毒,你也可以重新做人,就像秋月和秋蓉一样,可以寻找好归宿,无需听人使唤的。」   「不一样的。」秋蓉唏嘘道:「虽然解开了蛊毒,但是我们的身子……如何重头开始?文白公子已经答应了让我当他的丫头,秋月也打算求谷城主收留,倘若……」   「倘若他不答应,我还是会回来求你的。」秋月腼腆道。   「公子……!」秋怡泫然欲泣,正要说话。   「不用说了,秋怡,我收你为徒便是,但是我的徒弟全是公子的丫头,你愿意吗?」宓姑自作主张道。   「愿意,我愿意的!」秋怡连忙拜倒宓姑身前,重新行礼道:「徒儿叩见师父!」   「宓姑……!」云飞本要拒绝,但是碰触着秋怡哀求似的目光,不由心中一软,说不下去。   「公子,你答应留下她吧。」银娃白凤齐声说道。   「谢谢两位姐姐!」秋怡感激地说。   「谢甚么?公子是这样的,尽管心里愿意,还要人家求他才行,只要掉几滴眼泪,便不愁他不答应了。」银娃顽皮地说:「我俩也是公子的丫头,以前也不知掉了多少眼泪。」   「起来吧,公子一定答应的。」白凤扶着秋怡起来道。   云飞啼笑皆非,却也禁不住心中一荡。   「公子,师父吩咐婢子来侍候你的。」秋怡粉脸低垂道。   云飞正奇怪为甚么不见了白凤银娃,此时恍然大悟,也不客气,坐下来道:「你自己愿意吗?」   「愿意的!」秋怡红着脸说:「只要公子不弃,要婢子干甚么也可以。」   「我怎会嫌弃呢?」云飞含笑把秋怡抱入怀里,道:「答应我,忘记过去的事,好好地活下去。」   「谢谢你……公子……!」秋怡心中一热,忍不住悉悉率率地哭起来。   「别哭……别哭,再哭我便不疼你了。」云飞抚慰着说,脑海中浮现出当日在山上窥见那诱人的胴体,顿然欲火中烧。   「我不哭……呜呜……公子……你别恼我!」秋怡揩抹着珠泪说,但是愈揩愈多,好像所有的委屈,一下子全涌上心头。   「告诉我,你说地狱老祖断了双腿,他的武功怎样?」云飞知道劝慰也是没用,故意问道。   「深不可测……」秋怡哽咽道:「十殿阎王全是他的徒弟,每人只习得三四种绝技,已是罕逢敌手了。」   「有甚么绝技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我是从他们闲谈中听来的。」秋怡不再哭泣,道:「据说有五种秘技,每一种亘相克制,只有老祖才完全练成,所以不惧手下背叛的。」   「是哪五种?」云飞追问道。   「最利害的是「金魑手」,老祖从不传人,这门绝技可以制住十殿阎王的任何一个,其他四种,分别是「木魅八法」,「水魍拳」,「火魉十三刀」和「土鬼七式」,金魑手和水魍拳是拳脚,木魅八法和火魉十三刀是兵器,土鬼七式却是练功扎根的基本功夫,也是制伏女奴的秘法,我们学的是最肤浅的功夫,连他们半成也比不上。」秋怡叹气道。   「你如何……不……既然你没学过土鬼七式,那天如何认得我是使用这套武功?」   云飞本来想问她是如何陷身地狱门的,却害怕勾起凄凉的回忆,於是改口问武功的事了。   「那是克制我们的功夫,怎会不认得,而且……」秋怡粉脸一红道。   「而且甚么?」云飞看见秋怡害羞的样子,不禁心猿意马,忍不住在高耸的胸脯摸了一把,问道。   「你……!」秋怡嘤咛一声,没有气力地倒在云飞怀里,说:「你净是往人家……人家的要害出手,除了土鬼七式,哪里还有这样淫邪的功夫呢?」   「是这样吗?」云飞涎着脸双掌探出,握着秋怡的乳房,轻搓慢拈说,衣服里传来柔软和涨满的感觉,使他爱不释手。   「公子……!」秋怡触电似的浑身发抖,她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如此碰触,但是从来没有这样激烈的反应。   「这是第二招……」云飞手往下移,经过小蛮腰,往丰满的粉臀握下去。   「公子……让婢子……把衣服脱下来吧……」秋怡娇喘细细道。   「看谁脱得快!」云飞轻笑一声,放开了秋怡,便把衣服脱下。   秋怡羞人答答地宽衣解带,身上剩下抹胸亵裤时,云飞也脱剩了犊鼻短裤。   「我只懂三招,其他四招攻向哪些地方?」云飞笑问道,第三招该是直袭腹下的,暗念可不能太急色。   「还不是那些地方……」秋怡主动坐入云飞怀里,拉着他的手环抱着纤腰,说:「但是剩下的四招,招招可以夺命,而且会让人死得很羞家!」   「如何羞家?」云飞不明所以,问道。   「好像第七式,也是最利害的一式,拇指中指扣着前后两个洞穴,然后慢慢使力,直把人活活痛死!」秋怡不寒而栗道。   「是不是这样?」云飞按捺不住,怪手探进了秋怡的亵裤,抚玩着说。   「噢……是的……呀……进去一点……!」秋怡娇躯一颤,在云飞怀里蠕动着叫,原来云飞的指头在前后的肉洞撩拨了几下,便蜿蜒而进。   云飞感觉拇指濡湿,中指也顺利地进去了两个指节,害怕弄痛了秋怡,也没有再进,可是秋怡忽地纤腰一沉,两根指头便尽根地送了进去。   「公子……要了我吧……我要你……!」秋怡春情勃发似的纤腰急扭,套弄着云飞的指头叫。   云飞怪笑一声,抽出指头,扯掉秋怡身上仅馀的衣服,便扑了下去。   终於雨散云收了,云飞满意地伏在香汗淋漓的秋怡身上喘息着,肉洞里还不住传出美妙动人的抽搐,吸吮着雄风犹在的鸡巴,好像要把他榨乾似的,那种畅快甜美的感觉,使他动也不想动。   秋怡不独热情如火,而且床第功夫娴熟,能够处处予以配合,让云飞得到最大的乐趣,云飞碰过的女孩子之中,除了春花,只有她才可以使云飞尽情发泄。   银娃和白凤不是不努力,也大有进步,只是她们根本无法撷抗,纵然两个在一起,也是讨饶不绝,使云飞不忍过份放纵。   秋怡可不同了,虽然不像春花那样主动求欢,但却是痴缠不舍,高潮迭起之馀,还是婉转承欢,努力逢迎,好像不会满足似的,使云飞乐於鞠躬尽萃,花尽每一分气力。   云飞知道她是愉快的,不说那些使人血脉沸腾,情难自己的叫床声音,单看现在她已是累得气息啾啾,汗下如雨,四肢还是紧缠不放,便胜过千言万语。   「累吗?」云飞低头在颤抖的朱唇轻吻着说。   「……」秋怡没有说话,只是软弱地摇着头,一双玉手还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。   「让我起来吧。」云飞舐去鼻尖的汗水说。   「……」秋怡还是摇头,朱唇张合不定,好像要想说话,却没有气力发出声音。   云飞可不介意继续伏在秋怡身上,只是那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,却使刚刚得到发泄的欲火,又再蠢蠢欲动。   「外边是谁?」云飞忽地听得门外有点奇怪的声音,忍不住喝问道。   隔了一会,有人闪闪缩缩地推门而进,怯生生地说:「……是我们!」   进来的原来是银娃白凤两女,她们粉脸酡红,耳根尽赤,低头不语。   「是你们听壁脚吗?」云飞从秋怡身上翻下来说。   白凤嗫嗫不知如何回答,粉脸低垂,差不多贴在胸脯上,双手不安地玩弄着衣带。   「人家……人家进来侍候你嘛!」银娃也是忸怩不安,虽然砌辞掩饰,也知道云飞不会相信,终於鼓起勇气道:「你已经累成秋怡这个样子了,怎么还不饶她?!」   「我没有饶她吗?」云飞失声笑道。   「你不让她起来,还不是……」银娃涨红着脸说。   「不……不是的。」这时秋怡已经挣扎着爬起来,娇地伏在云飞的身后喘息着说:「是……是我……不让公子起来的。」   「为甚么?」云飞忍不住问道。   「我……我想公子多抱婢子一会。」秋怡埋首在云飞宽阔的肩头上说。   云飞心中一荡,悄悄在秋怡身上捏了一把,转头装作气呼呼地说:「两个顽皮的妮子听到了没有?还不过来领罚!」   「怎样罚人家呀?」银娃目露异采,拉着白凤走到云飞身前说。   「我可以饶了她……」云飞在银娃那半球形似的粉臀抚摸着说:「却饶不了你们两个!」   「白凤,他又欺负人家了!」银娃撒娇道。   「……公子,师父说……不能累倒你的!」白凤怯生生地说。   「谁说我累?」云飞哈哈大笑道,他也真的不累,两女的出现,体里的欲火又再燃烧起来。   「公子 分卷阅读44 --(5090字) ,让我给你弄乾净吧。」秋怡腼腆地说。   「你还是再歇一下吧,让我们干便行了。」银娃按着秋怡说。   「银娃,让我侍候公子吧。」这时白凤已经取来乾净的素帕,分了一方给秋怡,小心奕奕地清洁着云飞身下的秽渍。   「秋怡,可有给公子累倒了?」银娃笑问道。   「一点点吧……」秋怡含羞地揩抹着答,她也碰过不少一男数女的场面,只有这一趟罕有地生出温暖的感觉。   云飞很愉快,三女体贴多情,善解人意,银娃娇憨活泼,白凤温柔细心,秋怡世故老练,一心一意,照顾云飞的起居生活,无微不至,最难得的是她们情如姊妹,相处融洽,可把他宠坏了。   宓姑除了与银娃勤练百兽阵,亦开始传授秋怡役兽之术,白天很是忙碌,白凤本来要处理城里事务,由於很多居民撒走,白石城变成一个大军营,她也空闲得多,大多时候伴着云飞练武阅兵,巡视城防,聆听探子带回来的消息,却是乐在其中。   晚上却是云飞寻乐的时间,他与三女同居一室,大被同眠,艳福无边,羡煞旁人。   过了十多天,秋月回来了,还与谷峰一起,由於云飞嘱咐白石无需添兵,他只是带同几百军士,送来了霹雳火,他们来得快,是因为乘船沿河而上,半路登岸,攀山而来,要是走狂风峡,经黑石城,便要花更多时间。   由於江平近日甚是平静,亦没有铁血大军的威胁,经过宋帝王一役,城里上下更提高警觉,防范地狱门进行颠覆,纵然有事,谷峰亦可以循水路迅快回去,他也相信短期内不会有事,才放心离城的。   霹雳火是一些黑色的粉末,每一包用油布重重包裹,防潮防晒,点燃布包的引线,便会着火焚烧,尚算方便易用,只是有时却会爆炸,难以逆料,用作进攻尚可,倘若用作防守,必需放在城头,但是那里火种甚多,极易发生危险,所以谷峰才亲自押送,恐防误了大事。   发现霹雳火的缺点后,云飞也同意不宜用作守城,但是心有不甘,遂在谷峰的陪同下,在城外试用霹雳火,点燃了三包,其中一包发生爆炸,威力很大,附近一棵小树还连根拔起,其他两包,只是做成小火,威力可差得多了。   谷峰也不能解释那一包霹雳火为甚么会爆炸,事实他已经花了许多时间去研究,仍然不得要领。   云飞呆呆看着那棵炸断了的小树,想了很久,忽然跳起来,亲自挑选了两包霹雳火,再作试验,这两包竟然都会爆炸,原来他发觉裹得结实的霹雳火,便会发生爆炸。   谷峰大喜过望,正要着人重新包装霹雳火,但是云飞又有新主意,他建议不用油布,却把霹雳火填在密封的竹筒或是器皿里,引线露出外边,方便燃点,经过试验后,发现威力更大,想不到误打误撞,竟然制造了一种极利害的武器。   云飞考虑如何使用霹雳火杀敌时,忽然探子来报,铁血大军开始渡河,估计有万多人,知道大战逼近眉睫,遂命谷峰重新制造霹雳子,也召集众将商议破敌之计。   会议还没有结束,金华城蔡和的使者却又登门求见,报告敖三虎和一万兵马已经渡河,着云飞提防,问及蔡和的近况时,才知道楚江王与敖三虎四虎不断围剿,使他伤亡惨重,最奇怪的是无论躲到哪里,楚江王也能找到他的行纵,相信军中暗藏内应,他也曾走头无路,正要拚死突围,敖四虎却突然领兵渡河,他才能够藉着地利,率领残军避入深山。   云飞相信事不寻常,无奈此时自顾不暇,有心无力,只能着蔡和事事小心,徐图后计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四十章 白虎不祥   土都准备就绪,预备进攻白石城了,第一个受害的,却是芙蓉。   「放开我……呜呜……求你放开我吧!」芙蓉害怕地哭叫道,她元宝似的赤条条仰卧床上,四肢反缚身后,敖大虎手执皮鞭,站在床前,卜凡和妙悦双姬却在旁观看。   「白虎精,过两天我们便要出征了,上一趟你害得我受伤,这趟可要看看你如何作恶!」敖大虎狞笑道。   「不……不是我……呜呜……哎哟……不要打……呜呜……饶了我吧!」   芙蓉雪雪呼痛地哀叫着,原来敖大虎的皮鞭刚刚落在大腿根处,虽然没有使力,却也痛得她冷汗直冒。   「不打不行的,是你老公教我的!」敖大虎怪笑一声,皮鞭又再落下。   「呜呜……痛……呜呜……给我揉揉……痛死我了!」芙蓉惨叫道,白雪雪的胴体没命地扭动着。   「揉哪儿?」敖大虎淫笑道,目灼灼地望着那不再神秘的方寸之地。   「下边……呜呜……你打死我了……!」芙蓉哪里还可以计较,哽咽着说。   「这里吗?」敖大虎的皮鞭冷酷地落在涨卜卜的肉阜上说:「这里是甚么地方,不说清楚,我如何知道?」   「哎哟……天呀……救我……呜呜……不要再打了……呜呜……揉一下我的骚穴吧……呜呜……求求你……别打了!」芙蓉哭声震天地叫。   「对了,那是你的骚穴!」敖大虎笑嘻嘻地在粉红色的肉饱子搓揉着说。   「打死也没关系,这贱人不是整天要生要死吗?」卜凡冷笑道。  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……我……我不死了……饶了我吧!」芙蓉哭叫道,她不是贪生怕死,只是给人活生生打死,可太苦了。   「这样的美人儿,我怎舍得打死她,要不然,一鞭便能要她性命了。」敖大虎吃吃怪笑,指头挤进肉缝里狎玩着说,他说的倒是事实,要是使力,芙蓉如何受得了。   「不要打了……呜呜……不要用皮鞭……呜呜……用你的大肉鞭抽我吧……   我要……!」芙蓉聒不知耻地叫,为了不吃皮鞭,要她干甚么也可以,何况她也知道是难逃淫辱的。   「小淫妇,喜欢我的肉鞭吗?」敖大虎探进洞穴深处撩拨着说。   「是的……小淫妇喜欢……给我……让小淫妇侍候你吧!」芙蓉强忍辛酸,喘着气叫。   「大虎兄,还是你有办法,三两下手脚便让这臭贱人露出真正的脸目了。」   卜凡讪笑道。   「里边乾巴巴的,可真没趣,还是再抽多几鞭吧!」敖大虎不满地抽出指头说。  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摸小淫妇的奶子吧……摸多几下……淫……淫水便会流出来了!」芙蓉害怕地叫。   「原来你喜欢人家摸奶子吗?」敖大虎怪笑道。   「哪里也喜欢……也摸一下骚穴吧……!」芙蓉哀求着说。   「大虎吧,你自便吧,我也要睡了。」卜凡笑嘻嘻地拥着双姬离去道。   「怎么还没有淫水呀?」敖大虎忙碌地捏乳抚胸,探阴掏穴道。   「快来了……大人……解开我,让……让我侍候你吧。」芙蓉颤声道。   「不用了,还是让我便候你好了!」敖大虎桀桀怪笑,脱下衣服,爬上芙蓉的娇躯说。   芙蓉含泪别过俏脸,暗念总算避过一劫,此刻只愿他能尽快完事,然后放过自己。   敖大虎握着勃起的鸡巴,在牛山濯濯的牝户磨弄了几下,发现滑则滑矣,却是乾枯如故,也不辛苦自己,在掌心里吐了一口唾,擦在鸡巴上,再在牝户磨了几下,才腰下一沉,把鸡巴挤进肉缝里。   「喔……!」芙蓉娇哼一声,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,然而她已经习惯了,每一次遭人污辱,初时全是这样难受的。   火棒似的肉棒无情地抽插着,急刺身体的深处,每一记抽插,继续给芙蓉带来痛楚的感觉,但是她也知道痛楚快要过去了。   芙蓉默默地计算着,已经抽插了五六十下,通常这时便不大疼痛了,事实她也好多了,心里渴望他快点快泄,要是再干下去,便会更难受了。   「不好,又来了!」芙蓉心中一凛,身体深处传来阵阵无法形容的趐麻,使她有点透不过气来,还开始感觉肉棒的进出,也知道这种感觉,会愈来愈难受,到了最后,纵然咬破朱唇,也无法不发出那些无耻的声音,然后……芙蓉可不敢想下去,唯有故意去想其他,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   「该想甚么呢?」芙蓉暗问道。   如何报仇吗?已经想得不少了,也想不到甚么新鲜的主意,让卜凡得到应有的报应,而且这时想报仇,无异是缘木求鱼,徒添悲愤。   如何寻死吗?没有用的,他们看守严密,日夜都要自己在左右侍候,任人羞辱,独自一人时,还要挂上母狗环,倘若寻死不成,恐怕比死还要可怕。   只恨当日没有听从那个叫云飞的劝告,自己又为卜凡的甜言蜜语蒙骗,完全没有提高警觉,致贻今日之恨。   从云飞的俊俏脸孔,芙蓉又不由想到那神秘的金鹰公子,他的故事,全是土都等人闲谈时听回来的,可不知道脸具的背后,会是一张甚么样的脸孔。   甚么样的脸孔也没关系,是老是丑,单眼缺鼻,是聋是哑也行,只要能把自己救出这个人间地狱,纵然给他为奴为婢,任打任骂,也是值得的,念到自己经过这样的摧残,只怕他也不会要的,想到这里,不禁潸然泪下。   「死你……我……我死你!」也在这时,芙蓉忽地听到敖大虎怪叫连声,身上承受的压力也遽然增加,接着一股火烫的洪流,山洪暴发似的喷射在腹腔里,知道这个恶汉终於得到发泄了。   虽然受辱,芙蓉竟然生出欣慰的感觉,金鹰公子总算让她得到短暂的平静,忘记了身体里可恨的趐麻。   「大人,放开婢子吧,我……我差不多给你死了!」敖大虎抽身而出后,芙蓉呻吟似的说。   「我会放你的!」敖大虎狞笑一声,捡起地上的皮鞭。  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!」芙蓉恐怖地大叫,但是叫也没用,皮鞭已经落在那备受摧残的牝户了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四十一章 白石大捷   云飞身披铁甲,挂上脸具,紧张地站在城头,看着铁血大军逼近,众人已经准备就绪,各就各位,只待他一声令下,便依计而行了。   漫山遍野全是如狼似虎的铁血军,他们全身披甲,前锋是数百辆战车,虽然不能用作攻城,却可以用作挡拒箭矢流石,而且四辆一排,用铁索连在一起,好像会走动的铁墙。   无数的兵丁紧随战车之后,摇旗呐喊,推土填坑,把笨重的攻城器械慢慢朝着城墙移动,还有为数约二千的铁骑,傲然伫立,冷酷地等待着。   其中有数百铁骑,布成圆阵,护卫着一个小山,山上是三名披着重甲,将军打扮的壮汉遥望战场,中间一个身裁魁梧,手执独脚铜人,相信是土都了,可惜他没有解下头盔,看不到庐山脸目。左右两人,却是脱掉头盔,云飞认得左边的是敖大虎,右边的必定是敖四虎了。   铁血大军的前进很慢,除了那些连在一起的战车行动迟缓,也因为城前满布深沟,地上还散布许多大石,严重阻碍战车的移动和搬运器栅,也使他们花费更多的气力。   看见土都三人在山上烦燥不安,铁骑在战地来回,敌军的声势也弱了许多,云飞第一步初步的计划已经成功了,城前的障碍,不独耗费敌人的气力,也打击他们的士气,己军则养精蓄锐,等待恶战的来临,此消彼长,自然添了胜算。   无论走得多慢,铁血大军终於兵临城下,发动攻势了,他们训练有素,勇猛强项,悍不畏死,攻势一浪接一浪,使人应接不暇。幸好城上准备充足,守军士气高昂,更知道要是守不住城池,纵然不死,也会沦为铁血大帝的奴隶,永无翻身之日,於是不惜牺牲,拼命抵抗。   土都不合低估了白石城的兵力,只道城里只有五、六千军士,以二万雄师,破城当如摧枯拉朽,才一接战,便暗叫不妙,从密集的箭矢估计,城里最少有近万人,但是自恃人强马壮,夷然不惧。   铁血军从下仰攻,既有城墙阻隔,又要闪躲箭矢飞石,还有石灰滚油,自然伤亡惨重,唯一的指望,是尽快攻破城墙,才有望减少伤亡,与敌人决一死战。   守军素闻铁血军勇悍善战,正面交锋,恐非其敌,最理想的,自然是力拒敌人於城外,要不然,也希望城破之前,予以重创,希望以多胜少。   白石城本来是土城,经过巩固增建,尚算坚稳,但是难耐久攻,经过大半天的剧战,终於有两处城墙坍塌了。   城里早有准备,两队战士瞬即封住缺口,力拒来敌,总算阻住敌人入侵,如此反覆交锋,战况更趋激烈。   「公子,已经出动了六队杀敌军了。」一个军士气急败坏地报告道。   「知道了。」云飞沉声说,他只有十队武功较佳的战士,用作阻挡硬闯进城的敌军,再下去可难逃破城的命运,但是土都的骑兵还是没有动静,不禁有点着急。   又有一处城墙坍塌了,喊杀的声音,彷如惊天动地。   「公子,后备军已经出动了。」谷峰从城下跑上来报告道。   云飞没有回答,后备军全是红狼军的降卒,纵有战死之心,也难敌声势凶凶的铁血大军。   也在这时,土都等动了,他们领着二千骑兵,排山倒海似的杀奔而来,城里的疲兵,势难抵挡。   「点火!」骑兵尚有半里之遥时,云飞紧张地大喝道。   「得令!」谷峰狂叫道。   骑兵快要兵临城下了,城外突然不断传来巨响,彷如天崩地裂,地动山摇,杀气腾腾的骑兵,人仰马翻,很多还给爆炸抛到半空中,接着城头出现了数十名谷峰带来的战士,他们点燃引线,把霹雳火朝 分卷阅读45 --(5108字) 着敌军聚集的地方掷下去。   霹雳火威力惊人,炸得攻城的敌军鬼哭神号,伤亡寝藉,频频呼爹唤娘,狼狈逃窜。   「击鼓!」云飞大喝一声,赶下城头,跨上披上了铁甲的大白的虎背,领着红粉奇兵和二千军士杀出城外。   鼓声才起,城外的两翼,也分别杀出两队数百人的骑兵,扫荡战场上的残兵腋将,骑兵之后,却是两个威风凛凛的千人方阵。   土都败了,还败得很惨,云飞率军追杀了十多里才鸣金收兵,收拾战场后,发现敌人遗尸逾万,包括炸断了腿的敖大虎的尸体,俘获数百辆战车,千馀匹骏马,缁重粮草,不计其数。   云飞清点损失,守军伤亡虽然有三千人,尚馀万六七战士,其中三分一是红狼军,但是大胜之后,人人兴奋雀跃,战意高昂。   估计土都经此一败,剩下的战车战马不会太多,纵是伤疲尽起,能战的只有七、八千,而且士气低沉,当如惊弓之鸟,不足为惧的。   由於谷峰不能离城太久,土都败走后,便与秋月返回江平,赶制霹雳火,以备后用,也带走了一对乌鹊,方便日后通讯。   云飞经过反覆考虑,决意乘着大胜馀威,收复红石城,於是调兵遗将,齐集缁重粮草,预备休息七天,然后领兵马一万,进攻红石城。   云飞的估计正确,能够逃回红石城的铁血军不足六千,但是伤兵满营,连同留下守城的军士,能战的只有五千馀人。   这是土都出道以来,最大的败仗,逃回红石城后,立即召开军事会议,然后带同敖四虎和冯端,直闯城主府。   卜凡正和双姬鬼混、芙蓉在旁侍候,想不到土都又大败了一仗,不禁脸无人色,如丧考妣。   「你们这几个浪蹄子,不去干活,净是记着男人的鸡巴!」土都骂道:「自己给我一个期限,要多久才能查出金鹰小子的底细,和那些会爆炸的究竟是甚么东西!」   「这时很难混入城里查探的,还是待局势平静后,然后再作打算吧!」冯端与双姬同属楚江殿,自然要给她们说话。   「大人……」悦姬怯生生地说:「前些时,秦广王要我家千岁交还秋怡和秋茹,要她们查探金鹰小子的,秋怡已经回去了,倘若多等几天,或许有消息。」   「还能等么?倘若是我,一定会乘势进攻,我们如何守得住这里!」土都恼道。   「那小子净是以诡计取胜,那有真才实学,怎能和大人比较,我可不信他还有胆子进攻的。」敖四虎忿然道。   「但愿如此。」土都叹气道:「必要时,可以弃守红石,回去金华城,听候大帝指示的。」   「他也真的有点运气,胡里胡涂便打了两场胜仗,要是让他取回红石,更是不可一世了。」敖四虎不服气道。   「运气!」土都冷哼一声,森然道:「卜凡,出发前,大虎把白虎精打得死去活来,结果送了性命,你还有话说吗?」   「或许打得不够吧!」妙姬呶着嘴巴说。   卜凡本来站在一旁,不敢吭声,但是土都点名询问,唯有硬着头皮,咬牙切齿道:「一定是她的邪气太重,打也不行,留下来只会累事,还是宰了她吧。」   「甚么白虎精?」敖四虎一头雾水地问道。   「就是她!」土都指着身上只穿着亵衣内裤,脸色苍白的芙蓉道:「她是卜凡的老婆,浪一毛不拔,邪里邪气的。」   「是吗?让我瞧瞧!」敖四虎怪笑道。   芙蓉岂敢怠慢,自动脱下了短裤,掀起抹胸的下摆,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。   「真是白虎!」敖四虎色迷迷地走到芙蓉身畔,伸手便往腹下探去。   「哎哟……!」芙蓉娇哼一声,却也不敢闪躲,任由敖四虎的指头在私处肆虐。   「还很鲜嫩,这样宰了可太浪费。」敖四虎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。   「不错,用坏了再宰也不迟。」土都冷笑道:「打既然不能邪,让我给你出个主意吧!」   「请大人指点。」卜凡哈巴狗似的说。   「你们那一个有如意油?」土都问道。   「我有!」冯端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。   「让我来吧。」敖四虎兴致勃勃地扯掉了芙蓉的抹胸,按在方桌上,揭下瓶盖,把瓶子里浓香扑鼻的香油,注进牝户里,还把满溢出来的香油,擦在掌上,在饱受摧残的娇躯乱摸,大肆手足之欲。   芙蓉没有挣扎,死人似的躺在桌上,任人玩弄。   「如意油是甚么好东西?」卜凡搂着悦姬悄悄问道。   「那是极利害的春药,只要是女人,八岁也好,八十岁也好,擦上一点点,便浑身发痒,没有男人可不行。」悦姬说。   「春药大多是这样的,不发姣才怪。」卜凡早料到如意油是淫邪的药物,不以为意地说。   「如意油不是普通的春药,擦在那里也有效,最利害的是擦了后,要不是尿出来,可解不了,通常擦一点点,便要尿两三次,药力才会消失,像他这样整瓶倒进去,没有十个男人也解不了!」妙姬吃吃笑道。   「要是像你这样,十个男人也不行。」悦姬讪笑道。   「如此死法,倒也风流快活呀!」卜凡吃吃笑道。   芙蓉听得如堕冰窟,本道以经流乾了的眼泪,忍不住夺腔而出。   「哭甚么?」土都哈哈大笑道:「不用害怕,死不了的,婊子每天接五、六十个客人,还不是活得好好吗!」   「呜呜……你们这些禽兽……呜呜呜……为甚么不杀我……禽兽……让我死吧!」芙蓉嚎啕大哭道。   「又想死吗?还好母狗环没有解下来,可以大派用场了!」土都怪笑道。   「这头臭母狗真是不识死活!」卜凡也不待土都答应,便把芙蓉的玉腕,再次锁在粉颈的项圈上。   「你不是人……卜凡,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!」芙蓉叫骂道,叫声换来的,却是两记重重的耳光,玉手还是给锁上了。   「不要再打了,放开她吧,等着瞧好戏便是。」土都喝退卜凡道。   芙蓉伤心地伏在方桌上痛哭,知道难逃给人轮暴的命运,哭了一会,忽地感觉浑身发热,好像有一团火球四处游走,身体深处,更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,想抓却又抓不着,痒得不可开交,忍不住把娇躯紧贴桌上,费劲地蠕动着。   「行了!」敖四虎笑嘻嘻地抚玩着芙蓉的粉臀说。   「噢……给我……给我抓一下……痒呀!」芙蓉哀叫道。   「哪儿痒呀?」敖四虎在股间狎玩着说。   「哪儿都痒……呀……求求你……给我……!」芙蓉喘着气叫。   「你要甚么?」赦四虎的指头,捉狭地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。   「要你……我要你!」芙蓉忘形地叫。   芙蓉躺在地上已经很久了,还是死人似的动也不动,粉腿左右张开,身上秽渍斑斑,青瘀片片,大腿根处更是骇人,本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唇,此际却像合不拢的嘴巴,红彤彤的肉洞,还不住涌出白雪雪的精液。   如意油的药力虽然已经过去,芙蓉的神智也清醒过来,但是她没有动,不是不想动,而是动不了,因为全身仍然是无处不痛,下身更像火烧似的,曾经动念把张开的粉腿合起来,然而还没有使力,腹下便像刀割一样,痛得她冷汗直冒,泪下如雨,只能躺着不动,让那可耻和恐怖的回忆,继续摧残伤痕累累的心灵。   芙蓉也有许多遭人轮暴的经验了,以前总是以失去知觉告终,醒来后,浑浑噩噩,剩下的只是肉体的痛楚,不大记得事发的经过。   肉体的痛苦还可以受得了,芙蓉最受不了的,是自己惨遭轮暴时的丑态,不知为甚么,当时的情景,仍然历历在目,不断涌上心头。   一切是从敖四虎开始的,只有他的鸡巴在尿穴里抽插时,才能够压下体里的麻痒,还带来舒畅美妙的感觉,使芙蓉控制不了自己,厚颜无耻地淫呼浪叫,起劲地扭动着纤腰,迎合他的抽送。   第一个高潮来得很快,芙蓉还记得,当敖四虎的鸡巴奋力地刺在娇柔的花芯时,顿觉头昏脑涨,好像给洞穿了,接着身体深处,排山倒海般涌出阵阵洪流,那种感觉使她如登仙界。   快乐总是短暂的,高潮过后,快乐的源头,竟然生出无法忍受的麻痒,而且迅速漫延,使她耐不住淫态毕露。   最难受的是敖四虎得到发泄后,伏在身上喘息的时间,那时体里的麻痒已经把她痒得死去活来,也顾不得众人的讪笑,丑态百出地苦苦求欢。   最后土都召来十多个壮汉,对她轮番施暴,芙蓉也记不起尿了多少次身子,然而没有例外地,只有高潮来临的一刹那,体里的难受才可以得到纾缓,但是过不了多久,那种不能形容的麻痒,又再度肆虐了。   惨遭轮暴时,芙蓉倒没有痛楚的感觉,净是痒得要命,待最后一个壮汉得到发泄后,尽管洞穴的深处还有点儿痒,身体的其他部份却完全没有感觉,记得土都问她还要不要男人时,那时别说回答,张开嘴巴的气力也没有了。   土都好像曾经唬吓似的要再召十个男人,看见芙蓉完全没有反应,才和众人离去的。只有卜凡搂着不知是妙姬还是悦姬的贱女人离开时,芙蓉的眼珠才转了一下,倘若目光是利箭,卜凡一定不能活着离去的。   在无穷的愤恨和悲哀之中,芙蓉心底里还是有一丝丝喜悦的,闻得土都大败在金鹰公子手里时,芙蓉差点便拍手称快,只有想到金鹰公子时,芙蓉才有活下去的勇气。   这时芙蓉可不想死了,纵然不能目睹金鹰公子的雄姿,也渴望活下来,听到他胜利的消息,他的胜利,也是这些禽兽得到报应的时候了。   「公子,你在哪里?」芙蓉心底里狂叫道:「来吧!救救我吧!我可以给你做任何事,可以为你死!」   金鹰英雄传 第四十二章 惨绝人寰   金鹰公子来了!   是几个樵子在山上采樵时看见的,金鹰公子亲自率领三万大军,浩浩荡荡杀奔红石城,估计最迟明天中午便该到了。   消息瞬即传遍全城,人人奔走相告,额手称庆,因为新城主卜凡疯狂加税,大肆搜刮,而入城的铁血军,却是全无军纪,奸淫掳掠,无恶不作,弄得民愤沸腾,怨声载道,要不是他们残暴毒辣,早已闹出民变了。   城里或许只有芙蓉一个人蒙在鼓里,她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,还不能下地,后来妙姬不知用甚么药膏,把牝户里里外外涂了一遍,再休息了一天,才大致痊可,但是芙蓉可没有不感激,因为伤愈后,又要遭卜凡凌辱了。   这几天,卜凡和双姬常常不在家,整天心神不属,很是暴燥,打打骂骂更多了,最奇怪是有一趟,不知为甚么,卜凡竟然执着芙蓉的玉手,吞吞吐吐,欲言又止,结果甚么也没有说。   芙蓉肯定有事,而且事情不小,但是那有胆子询问,也没有人会告诉她的。   她也不敢多想,恐怕想坏了脑,因为这些日子,只要一合眼,便好像看见一个挂着金鹰脸具的武士,挥剑把卜丢砍成肉酱。   这一天,城里人暗里传递金鹰军在路上的消息时,卜凡也好像特别烦燥,吃晚饭时,为了打扇,芙蓉已经吃了两记耳光,待他吃饱后,还拿起皮鞭,要芙蓉像母狗似的爬在地上吃饭。   芙蓉和着泪水吃饭时,几天没有出现的土都,竟然领着敖四虎,冯端和双姬来找卜凡,使她食不下咽,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。   「那天没有弄死这头母狗吗?」敖四虎讶然问道。   「杀她还不容易?」土都冷哼道:「待会便要出发了,还有东西要搬上船的吗?」   「差不多了。」卜凡叹气道。   「叹甚么气?」敖四虎不满道:「我们还会回来,把那小子一片一片割下来喂狗的。」   「喂这头母狗吗?」妙姬格格娇笑道。   芙蓉生出晕眩的感觉,暗道:「难道他们弃城逃跑吗?难道……」   「大人,如何处置这头母狗?」卜凡有点紧张地问。   「随便你吧,她是你老婆,可以带回去,也可以杀了,不要留下来便是。」   土都森然道。   「杀了吧,金华城甚么样的母狗也有,我送你两头便是。」敖四虎笑道。   「你舍得吗?」悦姬哂道。   「有甚么不舍得?我早想宰了她了!」卜凡愤然道。   「对了,事情办成了没有?要是坏了事,纵然能够活着回来,我也要撕烂你们的臭喂狗的。」土都看着双姬问道。   「成了,你们去后,我们便搬过去。」妙姬答道。   「她们不是一起走吗?」卜凡愕然道。   「倘若一起回去,甚么人办事呀?」土都寒声道:「办好自己的事便行了,不是你的事便别要理!」   「是的,属下知道。」卜凡怵然道。   「我们先上船了。」土都怪眼一转道:「双姬,你们留下来陪伴城主,待他处置了这头母狗,再送他上船吧。」   卜凡明白土都是要双姬监视他的行动,那敢多话,茫然地看着众人离开。   「事情不难办,我们很快便会返回金华城和你一起了,不用惦着我们的。」   悦姬安慰道。   「对呀,大帝很快便会派出援军,助你收回红石城,我们还要当城主夫人,怎能不回来。」妙姬笑道。   「别做梦了!」芙蓉从地上爬起来,失心疯似的叫道:「你们还会有命回来吗?金鹰公子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狗贼的!」   「贱人,死到临头,还乱吠甚么?」卜凡怒吼道。   「死有甚 分卷阅读46 --(5113字) 么关系?我只是走先一步吧!」芙蓉狂笑道:「卜凡,你的报应终於到了,我会在下边……在真正的地狱等着你的!」   「贱人!」卜凡勃然大怒,一掌打了过去,芙蓉的粉脸便印上五道瘀红色的指印。   「打吧……哈哈……打死我好了,我会看着你们一个一个下地狱的!」芙蓉尖叫道,她已经料到一定是金鹰公子杀到,土都等才会仓惶逃走的。   「臭母狗,你不怕死吗?」悦姬骂道。   「我怕甚么?该怕的是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婊子!」芙蓉咬牙切齿道:「我就算是下地狱,也是去指证你们,你们下去,可要尝遍十八层地狱的毒刑了!知道吗?我会天天诅咒你们,让你们永不超生的!」   「我宰了你!」卜凡拔出钢刀,架在芙蓉的喉头道。   「杀吧,我不怕的!」芙蓉夷然不惧,仰天长笑道:「老天还算待我不薄,总算让我活着看到你们的报应了!」   「我本来念着夫妻一场,打算让你死得痛快的,现在我可要把你一寸一寸的割下来,看你怕不怕!」卜凡怒道。   「慢着!」妙姬制止道:「我有一个更有好的主意!」   红石城居民一觉醒来,发觉铁血军跑得一个不剩,虽然是难以置信,但是已经有人大开城门,出城迎接金鹰公子,还有人设案焚香,夹道等候。   等了半天,金鹰公子终於在万众欢腾的喝采声中进城了,他挂上金鹰脸具,胯下骑着大白虎,身后是一身黑衣,挂着铁脸具,不辨男女,却以百兽为座骑的红粉奇兵,接着便是步履齐整,士气昂扬的金鹰大军了。   红石城居民如痴似醉,疯狂似的拍手欢呼,金鹰公子不独夺得红石城,也得到他们的信赖和拥戴。   金鹰公子顺理成章地入住城主府,宓姑领着银娃和秋怡安顿百兽,其他诸将与他一起进府议事。   「少主,土都真的给你吓跑了!」邓朴兴奋地说。   「他全无准备,城里又人心向背,纵然不跑,难道还怕攻不下么?」侯荣笑道。   「我们的人马总是不足,要是强攻,伤亡定然不少的。」邓朴说。   「不错,但是不冒险也不行,倘若不是攻其无备,伤亡会更大的。」云飞脱下脸具笑道:「所以我才号称三万大军,故意暴露行纵,让他知道不能力敌,原本只是希望打击他们的士气,谁知道他竟然跑了。」   「不跑行吗?他两度进攻白石,损兵折将,伤亡惨重,要是给我们围住了,说不定会全军覆没呢。」侯荣笑道。   「好了,别谈这些了,要快点出榜安民,约束军士,别让他们胡来,一定要做到秋毫无犯。」云飞正色道。   「安民榜已经出了,也把七大纪律列出来。」邓朴笑道,他是金鹰旧臣,又有收复黑石和白石的经验,进城后便立即办妥了。   「七大纪律?进白石城时,不是只有六条么?」云飞奇怪道,七大纪律是用来约束军士,防止他们骚扰百姓的。   「该是八大纪律才对,还有一条可没有明文发布的。」侯荣笑道。   「公子,婢子回来了。」就在这时银娃喜气洋洋的走进来。   「百兽已经安顿了吗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没有,师父、秋怡和红粉奇兵正忙着哩。」银娃笑道:「她着我回来侍候你的。」   「多了那两条纪律?」云飞点点头,继续问道。   「你们慢慢谈,我还是四处走走,看看有甚么需要的。」银娃粉脸一红,忸怩地退下,好像知道他们要说甚么似的。   「究竟多了甚么?」云飞更是奇怪,追问道。   「他们全是壮年男子,有正常的生理需要,在白石城时,虽然没有骚扰良家妇女,有些人却在妓院闹事,所以添了一条纪律,容许他们上妓院,但是要付足缠头,也不许闹事。」邓朴解释道。   「应该的。」云飞点头道,心里暗叫惭愧,自己有银娃诸女,可不该忘记其他将士,这时也明白为甚么银娃要退走了。   「那一条没有公布的,是段老和甄老特别吩咐,为了你的安全,所有见过你真脸目的人,不许与外人泄露你的事情,以免敌人乘虚而入。」邓朴说:「两老已经传令各城,依此办理。」   「两位老人家真是算无遗策!」云飞赞叹道,当日秋怡匿藏在绿石城,除了要探听金鹰公子的秘密,也存心行刺,现在自己与铁血大帝正面为敌,若不倍加小心,很容易便会壮志未酬身先死了。